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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我看起来真的那么好欺负。虎帮的人也敢威胁我。”廖学兵摇头叹息不已。
肛毛醋坛子大小的拳头已经夹着呼啸的风声迎面而来,廖学兵略一侧身避开,飞起右脚。这脚由下往上,与左脚绷成一条直线,踢正肛毛的下巴。
肛毛仰后凌空飞起,嘴唇连着一道血线和数粒飘散在空中的碎牙,重重摔倒在地上。
兔落鹘起间,另外两名呈三角形包围的队员也立即出拳攻击他的后心。
廖学兵跌爬滚打近十年,干架的经验多得足可以出套《打架斗殴指导丛书》,当下更不说话,迅捷无比地抽出啄木鸟小刀,看也不看,朝身后一划。“哎呀”两声惨叫,偷袭他的两个人捂着手腕退开两步。只见手腕上伤口深可见骨,血肉纠结着断裂的血管,血液不停喷涌而出。
这两下交手,只是不到五秒钟时间,没人来得及反应,有人还在旁边抱着手看好戏,笑容还凝固在脸上。
廖学兵高高跃起,踏在肛毛的脸上。——他早上为了配合哈雷摩托车,换了一双硬底皮鞋,硬是把肛毛踩得鼻梁骨断裂,皮开肉绽,嘴角到鼻子豁开了老大一个口子,鲜血哗哗地往外冒。
突地旋身,一记爆烈的飞腿踢中身后那人的肋骨,那人滚出十多米远,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忘了告诉你,她是我的学生。我的学生不喜欢给别人教育。”廖学兵狞笑着点了一支香烟,还剩下九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敢先动。
只是一个照面打倒了三个人,即使他们九个人能斗翻老廖,可是当先的一两个势必将成为送死鬼。
“还有一件事也忘了告诉你们,叶小白和阿南都叫我:兵哥。”
飞车党兵哥!
在北城黑道混的人几乎没有不听过这个响当当的名号,黑超联赛冠军队员头顶宛若响起晴天霹雳,三年前那场席卷整个中海市的风暴他们常听一些老江湖的人谈说,顿时一个个腿脚发软,齐刷刷地后退了半步。老廖本来不愿透露身份,这个时候也只好亮出招牌。
肛毛被踢碎了十几枚牙齿,剧痛和惊恐从头顶一直蔓延到脚底,用力翻身想爬起来,可是力气好像瞬间消失了一般,怎么也挣不起身。
至于慕容蓝落早就惊呆了,傻傻地看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肛毛,你刚才是哪只爪子碰了我的小蓝落?”廖学兵喷出一口香烟,烟雾缭绕着他的脸,如同电影里准备吃人的恶魔。
肛毛颤抖着提起右手……
廖学兵抓紧小刀从他肩头到手掌连插五刀。有三刀刮着骨头而过,擦起刺耳牙酸的声音,五道血箭从刀口飙出,肛毛被痛苦激发了最后的力量,抱着手在地上滚来滚去,不住地嚎叫着,鲜血染红了草地,看的人都感到一阵寒意从尾椎骨延伸到脑里。老廖躲得飞快,没让血液溅到身上。
一个人,单枪匹马,震慑了十二个人。
慕容蓝落虽然觉得残忍,可是更多的被廖学兵那句“我的小蓝落”填满心间,惊恐中隐含着喜悦,便对他令人侧目的行径视而不见。一个人对另一个人产生好感,容易忽略他的缺点。而且怎么说慕容蓝落不是个正统的女孩,混迹在娱乐场所见多了打架斗殴、持刀行凶,老师是为自己出气,高兴还来不及呢,哪管他犯不犯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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