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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方多病从储物袋中拿出了一张带着裂纹的面具,递到禹司凤跟前。
少年看着面具下意识地抬手覆上往日里总是掩在面具下的那半张脸。
他之前在秘境中弄丢过这副面具,幸得跟前这人帮忙寻回,本以为可以只受鞭刑的惩罚,免去十三戒之苦,没想到这面具最后还是碎了。
“你们宫中的面具,应该是通过秘法炼制,我未曾见过这种炼器秘法,所以虽然勉强复原了这张面具,却还是无法修复上面的裂纹。”
方多病想起了禹司凤挨的鞭子,皱着眉道:“你是因为这一次的摘花任务,也是因为我的疏忽才会导致面具碎裂,等离泽宫宫主来少阳之后,我会为你解释清楚的。”
少年却只是用拇指轻轻摩挲了一下手中的面具,目光柔和地看向跟前的男人,嘴角扬起一抹浅笑,道:“本就是我修为不济,挡不住蛊雕的攻击才导致面具碎裂,我自会同师父说清楚缘由,前辈不必为我挂心。”
“真的?”方多病狐疑地扬起了眉:“你上次面具丢了,不就挨了百鞭鞭刑?如今面具碎了,难道他们就不罚你了?”
离泽宫在方多病这里已是毫无人情可言,毕竟当初他们见的第一面,禹司凤还只是个五岁大的孩子,便已经被打得小腿红肿流血。
对他的怀疑禹司凤一时也寻不到辩驳的话,便只是抿着唇又垂下了柔软的睫羽。
方多病看着他这张神色内敛的脸,下意识地放柔了声音:“我去解释的话,说不定你们宫主还会给我几分面子,毕竟家丑不可外扬,你们宫主也不会想离泽宫胡乱惩戒弟子的恶名传遍五大门派,对吧?”
禹司凤无语地轻扫了他一眼,狭长的眉眼间自然流露出一股似嗔非嗔之态,“前辈当着我这个离泽宫弟子说这话,可是想置我于不义?”
言语间不自觉的亲昵却叫方多病忍不住弯起眼,凑上前去:“我哪有?你可别曲解我的意思,好歹我也是打算帮你说好话,你这样我可是会伤心的。”
少年却因为他的靠近而闪躲地转开了视线,只唇边仍噙着的浅浅笑意能看出他并不反感这样的亲近。
只是还不待方多病再说些什么逗逗他,便听得外面的路上一阵嘈杂的骂声。
两人循声看去,却见昨日才见过的那尾鲛人浑身是伤地被关在一辆囚车内。镇民将这阵子遭遇妖物袭击之事尽数责怪在这尾鲛人身上,在囚车经过时不断朝车内丢着烂菜叶,口中唾骂声不断。
原本心情还算不错的禹司凤眉宇间那几分愉悦霎时便淡了下来,面上又变回了刚出发时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
方多病看着远去的囚车,又见少年的目光仍旧幽幽地看着车行的方向,便知这只小鸟妖是物伤其类。
“前辈也觉得,那尾鲛人是该死的水妖吗?”禹司凤转过头来,轻声问道。
“那鲛人虽是妖物,但我相信他不是恶妖。”方多病看着因为他的话而微微愣住的少年,笑了笑:“若我真的觉得他是恶妖,他今日也不至于出现在这里。”
若是这鲛人真是恶妖,昨日便会与蛊雕一起被他灭杀在山洞里,又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还被人给捉了去。
“我一直相信,人有善恶,妖亦如此。恶妖为祸一方,修道之人见之必诛,但若是老实本分的好妖,又与寻常百姓有何区别?”他召出体内的尔雅剑,握在手中,想起了最初闯荡江湖时的期许。
“我的剑,是锄强扶弱之剑,而非斩尽天下妖族之剑。”
这一点,不论是在天界,还是人间,从来不曾变过。
禹司凤却是怔怔地看着他,柔和的双眼中好似漾起了水波,随着他面颊上再度泛起的笑意而越发莹亮。
他像是终于确定了什么,抬手抓住了方多病的袖子,轻声道:“前辈,我想要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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