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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老妇人,方多病回到床前,看着满面红晕的捉妖师。
他还未睡着,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些什么,脸皱着,嘴巴还微微噘着,似是很不痛快般。
方多病忍不住伏下身,轻捏了一下他噘着的嘴唇。
唐周本就难受,被这一捏越发委屈,半闭着的眼睛睁开来,湿漉漉的似小鹿一般,哼哼唧唧地用手勾着他的衣襟,将他拽了过去。
方多病被这一下拽得嘴唇直接撞上这人柔软的脸颊,还是他眼疾手快地用手撑在了捉妖师脑袋的另一侧,才不至于让自己彻底压在对方身上。
“难受……”唐周在他胸前迷迷糊糊地摸索了一下,半晌才找到了位置,双手攀上他的肩膀,“流辉——”
醉酒后本就带着几分模糊不清的声音黏糊糊地含在嗓子里,显得甜腻腻的,似撒娇一般。
方多病摸了摸他的脸,知道他除了喝多了难受之外,那雄黄酒既辛辣又苦涩的滋味也是主要原因。
偏偏这人还因为意气用事一下喝了那么多。
唐周身上没什么力气,哪怕勾着他的肩背,在床上蠕动了几下,到底没能坐起来,反倒噙着鼻音地又喊了他几声。
方多病干脆搂住他的后颈,一个用力将人从床上捞了起来,叫这人坐在自己的怀中。
这样的姿势好似反叫唐周更舒服了些,将脑袋往他肩上一搭,绵软无力的手脚便随意耷拉着,枕着他的肩好似快睡着了。
方多病摸了摸他的脑袋,用术法驱散了两人身上沾染的酒气,跟着手指一勾,唐周腰上那绑得好好的腰带便似尾长蛇一般,甩着尾巴地将自己解开来。
墨蓝色的劲装顿时散开来,就连领口也松垮了几分。
在神力作用下,衣带纷纷散开,甚至都不需要动手,衣物便一层层地自己剥落,又整齐地自己落到床尾。
很快,唐周身上便只剩下一身薄薄的亵衣,衣带还都解开来,敞开了一片白皙的胸膛。
胸口处还留着他不久前落下的红痕。
方多病没忍住抬手轻揉了一下捉妖师线条起伏的胸膛,指甲不小心在中间抠了一下。
唐周被这骤然的疼痛跟短暂的疼过之后莫名的酥麻给弄醒过来,人也比方才醉得东倒西歪时要清醒了些,下意识地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活似被欺负了的小媳妇。
“清醒些了?”方多病将手搭在他腰上,抬头看向腿上的捉妖师。
这人仍是有些迟钝,顿了好一会儿,才微微晃了晃脑袋,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听清了他的问题。
他踮了一下脚,颠得怀里本就坐不太直的捉妖师往旁边一歪,也顾不上护着被欺负了的胸膛,手忙脚乱地抓住了方多病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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