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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松了禁锢着他的手,贴着他的鬓角往下亲吻,声音低哑地问:“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萧承煦面颊滚烫,胡乱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是真知道还是假知道。
方多病抬手放下了床幔,跟着手掌贴在少年的肩上往下搓了一下,问:“冷吗?”
醒了酒的萧承煦本来胸口揣着只兔子般,躁动得他胸膛都有些闷闷的发疼,别说冷了,他这会儿甚至都有些冒汗,结果半天了这人也没个动作。
他忍不住用脚踢了踢这人,“你快点!”
方多病却是嗤嗤直笑。
活了五万岁的应渊是沉静的性子,自己跟自己下棋能下个一年半载。
分神里司凤性情温顺,善解人意,比起催促,更愿意静静地等待,齐焱则是经事多了,向来谋定而后动,即便心急,也绝不会叫人看出来。
至于李莲花……
中了碧茶后十年间的生活彻底改了他的脾性,他们认识之后这人做事一直不紧不慢,被催促了反倒会叫你肃静雅正。
萧承煦这样急脾气的一面,他从未在应渊跟他的其他分神身上看到过,自是十分新奇。
只是也不好叫少年等得真的不耐烦了。
他在小殿下炸毛之前,便低头吻在了快骂人了的唇上。
并未像前面那样细致缠绵,而是啄吻了几下便顺势往下,轻轻舔了一下他下唇的凹陷处,跟着便吮上他小巧的下巴。
随着他的嘴唇一路往下亲吻,本来已经带上了几分暴躁的少年再度乖顺下来,只是每每在他亲吻落下的时候便要轻颤一下。
他抬眼朝这位小殿下望去。
本是忍不住看着他动作的萧承煦在他目光望过来时却是猛地将头扭到了一边,脚趾都羞耻得几乎蜷缩在了一起。
方多病轻笑着继续。
没有剑茧的手掌轻柔地抚过少年的腰,眼睛仔细打量着对方试图藏起来,却怎么都藏不住的那片越来越盛的红晕。
……
“你……你干嘛!”对男子之间的事不太了解的少年几乎想将自己缩起来。
方多病握住他的脚腕,侧头吻在了他脚腕突出的踝骨上,轻笑道:“殿下原来不知道我要做什么?”
萧承煦面上一臊,只觉得脚腕被亲的地方都开始烧了起来,叫他五个脚趾都紧紧地扣在了一起,像五个鼓鼓的小包,指甲都给藏了起来。
方多病轻捏了一下他的脚掌,被他不耐烦地又蹬了一脚。
“谁说我不知道的?”少年硬着嘴巴道,“我这是被你给冻的。”
“那我给你捂暖一些。”。
……
在方多病将他从床上抱起来时,少年呜咽着伏在他肩头,一边喃喃着“混蛋”两字,一边紧紧地勾住了男人的肩膀。
方多病侧头亲着萧承煦哭得湿漉漉的脸,低声问他:“怎么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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