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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多病看着突然出现的玄夜,连忙在应渊周身布下一道结界,皱着眉,却是一动都不敢动地用自己的神力传音过去:‘尊上,应渊君会发现的!’
“放心吧。”玄夜坐在了床边,嫌弃地看了眼应渊露在被外,还印着明显红痕的肩头。
看得方多病不自在地用应渊枕着的那只手臂将两人身上的被子往上扯了扯,连应渊的小半张脸都一起掖住,才轻轻将屏住的那口气呼出来。
玄夜嗤笑一声,将视线又转回他脸上,“方才我用术法临时将他的神魂封在了体内,他一时半会儿,不会醒来。”
这还多亏了眼前这小子乱了应渊的心神,叫他无暇顾及体内细微的变化,才叫他的迷魂之术没被发现。
方多病脸上一阵黑一阵红,下意识地两手一起环抱住正昏睡的应渊,将他紧紧搂在怀里,又怒又臊地大声道:“尊上你……你怎么能窥视这种事呢!我明明——”
明明都给灵台布下了禁制,怎么玄夜绕开了禁制他却丝毫没有察觉。
玄夜似是知道他要说什么般,将手轻轻搭在了应渊的背上,隔着薄被,在他背脊上缓慢地一捋。
“不过就是个禁制,还是个这么长时间,都不曾修改过的禁制。”他慢吞吞地抬起波光流转的眼:“你凭什么觉得,本尊会被这个小小的禁制拦住?”
是没指望能一直拦住,但也不至于人都出来了他也没有丝毫发现吧?
方多病不知玄夜想做什么,只是玄夜捋过的地方,正好是应渊的敏感之处,如今哪怕是被封住了神魂,应渊的身体本能仍旧随着这个动作而轻轻颤栗了一下。
他臭着脸地将用自己的神力将应渊死死裹住,也不再在意自己地坐起身,用术法换上了衣服后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修罗王,“尊上这么长时间都未曾提及过禁制之事,如今却绕过了我的禁制出来,究竟是有什么要紧事?”
“自然是有事,否则你以为,我会做棒打鸳鸯的恶人?”玄夜瞥了他一眼。
方多病只是无奈地看着他。
都相处了上千年了,他怎么会不知道玄夜究竟是个什么人呢?
他这哪里是不做棒打鸳鸯的恶人,不过是知道自己成不了气候,在应渊的所有神魂回归的那一日,自己终会因为体内所有禁制被解开而魂飞魄散,所以才不曾出手管过自己跟应渊之间的事。
而且他至今还不清楚那次应渊突然入魔时,玄夜究竟做了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事,那柄突然认主的魔剑,应当就是玄夜的手笔。
玄夜莫不是想激发应渊体内的修罗血脉?
但也不对,若是他真的想要激活,当初便不会传授口诀给他,再者就算真的要这么做,也应当是寻回了应渊的所有神魂之后。
尽管心中对玄夜的防备越发的深,但方多病人在屋檐下,能做的也只是继续问道:“请尊上赐教。”
玄夜也没打算绕弯子。
他将头轻轻一撇,漫不经心道:“有个世界里,我儿的分神出了点问题。”
方多病一愣,全然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可……”他忍不住看了眼床上的应渊。
收集分神固然重要,但如今应渊体内的火毒还未完全解除,他们又默认了在解毒的这段时间要一起好好地在地涯里,忘却身份地度过这段时间……
他怎么可以就这样丢下应渊离开?
“尊上,如今天界的危机尚未解除,应渊君独自一个人在地涯内,体内的火毒又未解除,万一被那人发现了该如何是好?”方多病越说心中越是担心:“他如今好不容易可以动用几分神力,但这几分神力,又怎么与乾坤引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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