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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一道带着些惊慌失措的声音突然炸响,何与卿只是微微顿了顿,又准备一鼓作气把右手也从铁拷中抽出!
“够了!”飞栗大步上前,一把按住了何与卿的右手,他墨黑的瞳孔划过何与卿那血肉模糊、支离破碎的左手,立刻便染上了一抹悲痛:“东萦,宣太医。”
“是。”
“不需要。”何与卿的嗓音,还是那样的清冽,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还有,请放开我。”
“姐姐…”飞栗看上去有些难过:“睡一觉吧,等你睡醒,一切就尘埃落定了……”
“什……”何与卿刚刚吐出一个字,便感觉眼前发黑,她立马明白过来,自己中药了!随后便不省人事……
太医很快赶来,看到何与卿那残缺的左手,眼睛也忍不住一阵抽搐:“陛下,皇后娘娘这手…这手……”
“你尽力医治吧。”飞栗哪能不知道何与卿左手的伤势有多严重?他也没有多加为难这个已经年过半百的老太医:“没医好孤也不怪你,但如若你能让她的手恢复一定的自理能力,孤重重有赏!”
“是,微臣领命。”
何与卿迷迷糊糊醒来,她一眼便看到被自己扯烂的左手已经得到了妥善处理,连带着被飞栗掰断的右臂也重新做了固定。但双手却全都又重新带上来铁链。
她想起身,却发现身子无法移动分毫!何与卿瞬间了然,自己中了软筋散一类的东西!
“伊落!”无法动弹的何与卿只能焦急地大喊:“伊落,你在吗?”
一直守在门外的伊落听到动静,立马走了进来:“主子,您醒了。”说着,便红了眼眶。
“笪禾呢?”何与卿着急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笪禾她没事吧?”
话音刚落,伊落哭得泣不成声:“呜呜…主子…呜…笪禾她…呜呜呜…她死了!”
“你说…什么……”何与卿瞪大眼睛,眼泪一汪一汪地往下坠:“她…当真死了?”
“是的…”伊落哭得更大声了:“笪禾姐姐真的被处死了!”
飞栗!何与卿死死咬住下唇,眼神中迸发出了仇恨的光芒,我一定要让你,偿命!
麟阳宫。
自从何与卿被贬去冷宫以后,飞栗就搬到了本该属于他的麟阳宫中,此时,琅钛正在他跟前汇报道:“陛下,笪禾已被处死。”
“她呢?”飞栗有些担忧地询问道:“她还好吗?”
琅钛知道飞栗口中的“她”便是皇后娘娘,他只是不解,陛下明明那么在乎皇后娘娘,为什么要做伤害她的事呢?
但他也知道,不该问的别问,于是他实话实说道:“回禀陛下,‘飓风’的人回报道,冷宫之中隐隐传来了阵阵哭声……”
她在哭?飞栗浓密而纤长的睫毛微微颤了颤,看来自己还是把她弄哭了……
可很快,飞栗就恢复了冷静,吩咐道:“孤特制的软筋散,每日一定要准时给皇后娘娘服下,她如果再把自己弄伤,你们所有人,都得陪葬!”
“是。”琅钛立马道:“微臣谨遵圣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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