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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云!不得无礼,还不赶紧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去?”皇帝严厉地道了一句。
“小八!快回坐位上去!”一旁的封阳也是一脸严肃地催促了一句。
封念云是皇后之女,宫中排第八,也叫小八。
“说起本相的鹦鹉,我倒是想起来了,午膳还没来得及喂它!”说话间,萧晏却是已经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转身对着皇帝行了个礼,“陛下,在下先出去一会儿。”
皇帝总不能阻止他给鹦鹉喂食,自是允了。
萧晏刚走出大殿,面色便彻底阴了下来,沉声对着身后的田穆问了一句:“鹦鹉呢?”
“方才挂在了水榭边的那处别院。”田穆连忙出声道了一句。
萧晏拧了拧眉,语气更显阴翳:“水榭是前往大殿的必经之路。”
田穆微微一愣,面上露出了一抹诧异:“相爷是怀疑那念云公主……发现了什么?”
萧晏眯了眯眼:“她说她见了鹦鹉,如果没有与鹦鹉交谈,她又怎会来迟?”
田穆倒吸了口气,面上还是一副十分不解的模样:“可……可我看那公主挺单纯的,不像是……”
“单纯?你觉得她单纯?”萧晏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阿穆,在我身边跟了这么久,你看人的眼光还是不行啊。”
田穆低了低头,轻轻叹了口气:“还是尽快找到那只鹦鹉,若是教那公主听去了咱们的计划,那麻烦就大了!”
说话间,两人却是已经走路到了水榭边。
别院里果然挂着一个鸟笼子,一只全身五彩斑斓的鹦鹉便被挂在了鸟笼子里面。
距离鸟笼子不远处,有一个宫人正在修剪花木,田穆走上前去,沉声对那宫人问了一句:“方才念云公主是否在这儿?”
“来……来过,和那鹦鹉玩了一会儿就走了。”那宫人结结巴巴地回了一句。
田穆又问:“那公主可曾听见了什么?”
“没有!公主她什么都不知道!”那宫人连忙回答,仿佛是在为自己极力开脱着什么。
田穆眼睛一眯,眸中掠过一抹危险的表情:“公主不知道,那你知道吗?”
那宫人瞬间慌了神似的,急急摆手:“奴才……奴才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还请相爷饶……饶……”
最后一个“命”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那宫人的脖子便已经染上了一条红红的血印,随即脑袋一歪,倒了地便没了气息。
“相爷!解决了!”田穆回头对着萧晏邀功似的道了一句。
萧晏却也没搭理他,继续听着那边的鹦鹉“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等到萧晏回过头来,忽然发现地上一具尸体,竟是不由得吓了一跳:“谁让你杀他了?”
田穆望了望地上的太监:“不杀,要留着吗?”
萧晏有些头疼地抚了抚额,语重心长道:“不是什么事都是杀人能解决的。”
“我……我知道!”田穆立刻挺了挺胸,一脸正色地回了一句。
萧晏瞪着他:“你知道个屁!别忘了这里可是皇宫,你就这么把人杀了,你是不想我回楚国是吧?”
“没……没那个意思。”田穆连忙解释。
萧晏眯了眯眼,盯着地上的尸体打量了半晌,又看了眼屋子的方向。
顾月笙……就在这里面?
萧晏对着一旁的田穆使了个眼色:“将门打开!”
田穆点点头,拿起剑气势汹汹地要去砍门。
“小心点,别伤到里面的人。”萧晏忍不住多说了一句,总觉得这人像是要把房顶掀了似的。
这边简容回到了之前顾月梅换衣服的那处别院,窗户还是如离开时的那般半掩着。
简容不慌不忙地推开窗户,翻了进去,结果刚落地,都还没来得及关窗户,脖子上便忽然落下一道冰凉的物体。
简容心中一沉,想要运功反击,这才想起来体内的内力暂时还未恢复。
简容轻吐了口气,慢条斯理地转了个身,却见身后站着的人正是田穆,此刻田穆手中正拿着一柄长剑,指着简容的脖子。
田穆的身后则是坐着那一脸镇定的萧晏,笑眯眯地瞧着简容:“真有意思哈,堂堂国师竟是个女子,真是让本相大开眼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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