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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闻州再次上前,这次身上的压迫感比刚才更甚。
他欺近颜黛,高大的身形将她逼至墙角,居高临下地命令她:“我要你现在就告诉颜脂,停止耍那些无聊的小动作,不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你知道的,我一通电话,就可以让她的工作室解体。”
颜黛见识过傅闻州维护宋语禾的千百种样子,每次她以为傅闻州已经够过分的时候,这家伙都能刷新下限。
他对她,真是一点基本的信任都没有。
“傅闻州你听好了,我没你想得那么蠢那么坏。我也不屑用这种手段去对付一个糊逼小咖。我今天来这里就是替你那小贱人借高定来的。你能不能动动脑子想想?”
傅闻州依然不相信颜黛的解释。
他眯了眯眼,遒劲有力的虎口直接扼上颜黛的喉咙,“颜黛,语禾不会骗我,她说过,会所的包厢本来是要让给你的,是你非要给她难堪!你这样咄咄逼人,会有那么好心给她借高定?别撒谎了!”
颜黛的脖子上传来窒息感,呼吸逐渐困难,眼底的怒意却不甘示弱。
“蠢货!你要不要去调监控看看,看看你那个小贱人是怎么跟她身边的狗腿子趾高气昂嘲讽我的!你真以为那个贱人是什么温文尔雅的小白花吗?她会把到手的专属包厢让给我?”
“颜黛,你嘴巴放干净点!她叫宋语禾,你别一口一个小贱人的叫,我已经忍你很久了!”
傅闻州被颜黛嘴里的粗俗用词激怒。
颜黛快要被面前这个蠢男人气死。
她不知道宋语禾到底给傅闻州灌了什么迷魂汤,能把一个商场上杀伐果断的精英男人变成眼瞎心盲的智障。
她不想再和傅闻州继续纠缠下去,再这样下去,厌蠢症要犯了。
“我已经替宋语禾借过高定了,她的咖位不够,借不到,我从来没有让颜脂针对过她,你爱信不信,老娘没那么多时间跟你这里耗着。”
颜黛说完,狠狠踩了傅闻州一脚,趁他吃痛,转身往车子的方向跑去。
傅闻州身高腿长,两步拽住她,没收住力,往墙上一甩,“走这么急,是等不及要去见谈溪云那个奸夫吗?颜黛你别忘了,离婚冷静期还没到呢,财产分割还没结束,我可以随时反悔!”
“傅闻州!在你眼里我是什么人?老娘跟你十年,你因为一个宋语禾把我想得这么不堪,我的人品你当真一点不清楚吗?高定我已经给她借到了,明天上午就能给她。你要不信,你自己花钱去给她买!”
颜黛瞅准时机,在傅闻州手上狠狠咬了一口。
傅闻州吃痛,条件反射地推了颜黛一下。
颜黛今天穿的是双五厘米的高跟鞋,被傅闻州这么一推,重力不稳,身体后倾,后脑勺狠狠撞在地下车库的墙上。
她清楚感知到后脑勺传来的剧痛感,仿佛一大块头皮被人硬生生揪掉。
接着天旋地转,下一秒眼前一黑,失去意识。
仿佛一尊没有生机的布偶娃娃,她整个人软绵绵地靠着墙滑了下去。
变故来得太快,傅闻州抬眼时,颜黛已经瘫坐在地上。
他鄙夷地皱眉:“颜黛,别装模作样,演戏你是专业的,你是在借机示弱和卖惨吗?”
从电话里听到傅闻州找颜黛麻烦开始,谈溪云就急急忙忙出门。
颜黛的电话没断,路上傅闻州怎么对待颜黛的,他都听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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