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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达到就是,过程不重要。
“太傅今晚回宫吗?”
谢琅跟出来,可不单单是为了解释圣旨的事,更重要的是,他想温鹤绵了。
温鹤绵故意:“……不回。”
“要。”
谢琅冷不丁锢住了她的腰。
力道稍大了些,惯性的缘故,温鹤绵就像往他怀中栽去似的。
谢琅委屈地哼哼:“含霜,你晾了我两日。”
卖惨的样子可怜兮兮,温鹤绵不忍卒看:“什么原因,陛下自己不清楚?”
仗着温鹤绵看不到,谢琅眸光闪了闪:“太傅喝了酒,和平时,很不一样。”
更容易动情,也更容易……纵容他。
白日里站在百官之首,那样温和明净的人,喝了酒也会展现出和平时完全不一样的情态,她不允他喝酒,谢琅却偷摸摸的,趁着中秋哄骗她多喝了几杯。
后面的事情,可想而知。
总而言之,喝酒害人。
对谁都一样。
“我看呐,就算我今天不回去,陛下恐怕也要留下来。”
温鹤绵提前料到了他要说的话,只能说皇帝陛下的性格,半点都不稀奇。
“太傅。”
谢琅心中隐约有了些许把握,他抬起头来,撞入温鹤绵含笑的目光,忽然反应过来:“含霜,你作弄我。”
温鹤绵啼笑皆非:“这就算作弄了?”
谢琅十分好脾气:“不算。”
不过要是换做从前,温鹤绵绝对不会和他开这种玩笑,想到这些都是因自己而产生的变化,谢琅血液莫名沸腾起来,带着难以抑制的兴奋。
温鹤绵抬手挡住了他想要亲过来的动作,看看天色,道:“先回宫。”
宫门落锁对皇帝影响不大,就是总归不好。
谢琅笑开:“太傅就是嘴硬心软。”
没说在乎,处处都是在乎。
温鹤绵睨他一眼:“我不如此,你又该装可怜了。”
简称,大尾巴狼。
谢琅并不否认这个说法,他无处辩驳,也不想辩驳。
大庭广众之下,做出亲昵举止,有损温鹤绵名声,谢琅实际上比谁都要在意这点,温鹤绵答应回宫,他就顺势松开手,假模假样地矜持了番。
直到上马车才恢复常态,拉着温鹤绵絮絮叨叨说近几日折子上看到的趣事。
当了这么多年皇帝,皇城都没有真正走出去过几次,也只能从各地来的折子中看看风景了。
无奈又好笑。
温鹤绵见多识广,时不时给上句点拨,谢琅开心得都像个囤粮的仓鼠。
不发疯的时候,皇帝陛下总能和各种可可爱爱的小动物挂上边。
他们提前商量好的,心头没太大波动。
就是一道圣旨下来,京中又该有许多人睡不着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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