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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利箭从黄巾汉的右侧脖颈射入,待从他左侧脖颈穿出时,黑色的箭头,已经被涂上了一层红膜。
“咚”黄巾汉跪倒在自己的无头同伴身上。
“啊!”身上突然增加的重量让梁祯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惨叫。
梁祯身上,压着两具尸体,其中一具,恰好压在梁祯的胸口,尸体的重量,让他既无法动弹,亦无法喘气。渐渐地,梁祯的视线,因缺氧而变得模糊,周围的世界,也一点一点地消失了。
没被砍死,却被压死,真是讽刺。这是意识彻底消失前,梁祯想的最后一句话。
梁祯没死成,却跟死了差不了多少。
他是在一片轰鸣声中醒来的,他知道这是人声,却听不出丝毫意义,眼睛睁开,看到的一切都像是不真实的梦境。
那个大葫芦捶胸顿足在干什么?额角上印着梅花的女孩为何泪流满面?乌丹为何用如此可怕的表情看着自己?
或许花了一刻钟,或许是一个时辰,声音与景象终于汇合在一起,世界变得真实了
“都怪我,都怪我没能保护好哥哥!”章牛拼命地锤着自己肉乎乎的胸膛,葫芦脸上,尽是眼泪与鼻涕的混合物。
“你醒了?”黑齿影寒惊喜地叫道,“快……咳咳……他醒了。”
“哥哥!你可算醒来了。”
“我……我怎么……还……还活着。”梁祯轻声问道,他现在只觉全身酸麻,气息不畅。
章牛一手托着梁祯的背脊,一手指了指黑齿影寒道:“是他救了你。”
黑齿影寒在最后一刻射出一箭,将黄巾汉推进无常的怀抱,并将梁祯换了出来。
“还能动吗?”黑齿影寒也蹲下身子问道。
梁祯微微点头:“阿牛,去搜他们身,看看到底是什么人。”
“嗯。”章牛先将梁祯扶起,然后才去一具具地搜身。
梁祯强压下全身的酸麻与头部的眩晕,也慢慢地蹲下身子,不过他不是要去搜身,而是将其中一个黄巾汉的脑袋给砍了下来,再轻轻一脚,那脑袋便咕噜咕噜地滚下山崖。
黑齿影寒默不作声地等梁祯做完这一切,然后才从怀中掏出几条灰色的布条递给梁祯道:“他们身上,都系着布条。”
梁祯接过布条一看,只见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王—老西营—张去病。
另外几块布条上的字也是大同小异,仅是最后的那几个字略有不同。
“我猜,这个村落不简单。”一旁的黑齿影寒补充道。
“哥哥,特别的,就这几块黄头巾。”章牛气喘吁吁地捧着几条满是异味的头巾回来了,见到梁祯和黑齿影寒正在埋头看着什么,他先是一愣,然后大脚一跺道,“你……你不仗义啊这,害我老牛猫着翻了这么久。”
黑齿影寒低头赔笑道:“抱歉啊,章牛兄弟。我见他们手臂上都系着布条,便随手解下了,身子还是没搜过的。”
“唉,说抱歉就见外了啊。”黑齿影寒的道歉,却让章牛浑身不自在起来。
梁祯将布条一一折起,收入甲胄之中:“这伙人,很明显是有组织的,县兵怕是奈何他们不得,我们得立刻去定襄。让郡里出兵。”
“好,我去牵马。”章牛将几条黄巾一甩,转身大踏步朝远处的两匹马走去。
“给你。”梁祯将弯刀入鞘,交给黑齿影寒,“等灭了这伙贼人,我一定将你的刀找回来。”
梁祯记得黑齿影寒的弯刀,刀身如冰封的湖面,寒气逼人,刀刃如凌冽的北风,冷可噬骨。银制的刀柄上,用银线描绘着一只傲视天下的海东青,更绝的是,海东青那双栩栩如生、英气逼人的眼睛,竟是两粒深蓝色的宝石。
“谢谢,但这把也能用。”黑齿影寒说着,左手点了点挂在腰间的环首刀,这把刀是从其中一名黄巾汉身上捡来的,环首崩损,满刀柄都是污秽。
梁祯没有再说话,从地上捡起一把还算完好的环首刀,也别在腰间,相比起夫馀人的弯刀,他还是觉得,环首刀更顺手,哪怕,这把环首刀,跟他曾经拥有的那把,也是天壤之别。
临上马前,梁祯回头问道:“阿牛,你的伤怎样?”
“不碍事。”章牛锤了锤宽厚的肩膀,满脸笑容。
“你呢?”梁祯轻轻侧头,轻声问道。
“我没事,倒是你,你流了好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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