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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一言九鼎。”他轻轻把她按下去,把被子给她拢好,起身,“外面冷,睡吧。”
知道他会帮阿爹,沈意浓心里那口气松了,这才敢睡沉过去。
可她这一睡睡了好久。
她自小体弱,昨晚上又是第一次,太子兴头很好,要了一次又一次,尽管殿内烧着地龙,可她被折腾得出了许多汗,又像面团一样被揉捏,翻来覆去的颠着,她还是着了凉。
等太子下朝回来,心情不错的问她是否用过早膳时,下人们回答,“沈小娘子睡着还没起。”
萧寅焕以为昨晚累着她了,她贪睡些也正常。
他踏入寝殿。
也是奇怪,原本冷清的寝殿因为这个叫沈意浓的小姑娘睡在那,莫名就多了点温馨的意味,寝殿里也香香的。
萧寅焕抬头,看到被子里拱起小小的一团,生平第一次生出一种奇怪的酥麻的柔情。
他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去捏她的腮,“小懒虫,起床了。”
只是手探到她桃腮时,烫得吓人,他皱眉,探她额头,发烧了还在说胡话,他这才发现她眼睫毛都湿做一团。
那排长且翘的睫毛现在乱糟糟的,人家在梦里都在喊疼,还讨糖吃。
“想吃糖。”她唔哼一声,然后又说,“要回家。”
絮絮叨叨说了许多就是没一句是喊他的。
他轻轻拍着人,“沈意浓,醒过来,你发高热了。”
她根本不醒。
见她埋在被子那一张白皙精致的小脸可怜兮兮的。
萧寅焕吩咐传太医。
这才发现昨晚上兴头太盛天也确实冷,两人都累了,连被褥都没换。
他用被子将人拢着抱,吩咐换被褥垫子。
当萧寅焕看到床垫上像梅花一样的一朵暗红时,太子眸色暗了暗,喉结吞咽几下,一下想起昨晚上的情景。
她分明是怕的。
他撑在她上方还在给她选择,“倘若是怕,孤不会强迫你。”
她明明怕兮兮的,可还是咬了下唇,“能服侍太子殿下,是、是浓浓荣幸,浓浓心里欢喜。”
就像是蚌壳忽然被一股外力撬开了去拿里面的珍珠。
那力度由小到大,最后将蚌壳全部撑开,探到里面的珍珠。
在彻底将她占有的那一刻,向来冷情疏离的太子竟然也生出了几分怜惜的心思。
温柔将他一点点包围,一双手忽然揽上他,娇俏的小姑娘喊了声,“殿下。”
沈意浓不敢在太子面前造次。
但是她在心里说,浓浓从今以后就是殿下的人了。
“嗯?”紧要关头,太子全身都酥,初尝甜头的太子也在探索一片未知领域,才二二十岁,血气方刚的,他能忍得住什么。
虽然东宫没有晓事宫女、通房或者侍妾,也没有妃子,可太子刚到弱冠之年便会有人让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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