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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西杰克逊则公开对自己隔空喊话,说‘别再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了APLUS!’
但那又怎么样?自己反正已经打定主意以本伤人了,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奥普拉难道就好过?她的人设更经不起这么折腾,有竞争关系的其他电视台同时间段或者同性质节目的主播们已纷纷在节目里拿自己的回帖当段子,阴阳怪气,暗示观众们去吃瓜。
“我很期待,作为顶级媒体人,奥普拉到底会怎么回应。”斯隆女士说。
“现在就有她的日间档读书节目。”哈莉换台。
这是她今年推出的一档新脱口秀形式,很受欢迎,每月重点推荐一本书。
米国现在大概有百分之四十的家庭主妇,其他还有一部分只做兼职,真正有全职工作的已婚女性可能还不到一半,这些女人空闲时间很多,社区全职太太之间也经常搞读书会俱乐部之类活动,正好都习惯看奥普拉的日间档节目打发闲暇,只要奥普拉推荐新书,大家都会去买回来,聚在一起品评交流。
这是一种流行风气,不这么做的家庭主妇就不合群。
所以只要能被她在节目里推荐的文学作品,几乎都会迅速冲上畅销榜,各大出版社也越来越喜欢她。
加上黑人、女人以及媒体们的力挺,在传统媒体这块,他们控制力还是很强的。
而自己这边的支持者也很有意思,现在米国的网络用户群体规模不小,但刨去因工作关系使用网络服务的,真正深度在玩的‘网上冲浪者’仍以年轻白人男性居多,这些带理工背景、宅属性,在自由风气浓厚的地方或公司生活上班的年轻人,偏偏在匿名的网络世界里政治倾向会变得非常右,甚至比象党主流保守派还右,其中大多数人自然不喜欢奥普拉,于是各种帮忙传播自己爆出的奥普拉黑料,玩梗。
互联网内容传播速度快,创造力强,拿奥普拉的虚伪说嘴讥笑已经快变成了一种流行趋势,很多好玩的梗又会出圈,被传统媒体转载,就像把野火,越烧越烈。
“那不是一个可以重复的故事。”
“于是他们忘掉了她。好像忘掉睡不安稳时做过的一个不快的梦。然而,他们醒来时,偶有一条裙子的窸窣声倏然而逝,而那在梦乡里擦着脸颊的指节也似乎是酣睡者自己的。有的时候,一个亲朋故友的相片,盯着看得太久……也会变样,上面移动着比亲人的面庞更为熟悉的什么。愿意的话,他们摸得到它,可是千万不要摸,因为他们知道:一旦碰了,一切将不会安然如故。”
“这不是一个可以流传的故事。”
“一百二十四号后面的小溪边,她的脚印来了又去,去了又来。它们是这样熟悉。无论是孩子还是大人,把脚丫放进去,都会合适。拔出脚来,它们又会消失,仿佛从没有人打那里走过。”
“渐渐地,所有痕迹都消失了,被忘却的不仅是脚印,还有溪水和水底的东西。留下的只有天气。不是那被遗忘的来历不明者的呼吸,而是檐下的熏风,抑或春天里消融殆尽的冰凌。只有天气。当然再不会有人为一个吻而吵吵闹闹了。”
很巧,奥普拉正在读托尼莫里斯的‘宠儿’,她用平静而忧伤的语调念着书里的最后几段精彩文字,她是朗诵的超级高手,话音已落,仍韵味悠长。
她放下书,突然抽了抽鼻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对不起。”又立刻用手捂住眼睛,“我有点……最近发生了一些事,心情有点容易受触动,对不起,我失态了。”
“哭了哭了!哈哈!”
吉米怪叫:“我们把她整哭了APLUS!”
“套路而已。”斯隆女士冷冷的说:“后面肯定有好戏。”
果然,奥普拉很快又‘坚强’的恢复了一贯的风度,收拾心情,认真品评起诺贝尔文学奖作家的作品来。
“托尼莫里森女士笔下的这段在辛辛那提发生的悲惨故事,一个黑人女性的悲惨命运,其中就包含了对黑人“共同体”本身的拷问。女主的人生,被支离破碎的黑人家庭所撕裂,同时对于既定的奴隶群体可能发展出的任何团结一致的情感,都会因其对白人构成威胁而遭到系统性破坏,这也是黑人共同体遭到撕裂的原因。这种对共同体的刻意破坏,是奴役者、殖民者和征服者的常见行为……”
她姿态很低,也根本没提和自己的矛盾,但所有发言都在暗示现实里正在发生的这场舆论斗争。
谁在破坏团结?谁在欺负谁,显而易见。
“碧池,一个有文化的虚伪碧池。”
真是个棘手的敌人呢,宋亚皱眉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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