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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她心甘情愿将自己完完全全交托在他的手上,不去管过往怎样,前路如何,至少当下他们是幸福的。
于是,宋晚宁踮脚环住面前之人的脖子,闭上眼依着本能去捕捉他的双唇。
谢临渊愣了片刻,回过神来手臂猛地收紧,像是要把她揉进自己的骨血。
他微微侧头加深这个吻,动作炽热而急切,压抑许久的情愫瞬间爆发。
二人气息相互纠缠、融合,如火焰般点燃全身。
她察觉到他的手探入她发间,带着滚烫的温度,沿着脊背缓缓下滑。而缱绻的吻也从唇瓣一路游移至耳垂,引得她一阵颤栗。
“可以吗?”
谢临渊轻轻在她耳畔吐息,声音带了一丝沙哑。
这种情况下,她哪里还能说出半个“不”字。
半垂了眼眸,如蚊蝇般小声地“嗯”了一声后,立刻双脚离地被打横抱起。
两人正要往里间去,耳朵里钻进了太监尖细嘹亮的声音:“陛下,娘娘,永安公主求见——”
谢临渊的脚忽然生根似的站住,嘴角略微有些抽搐。
宋晚宁也吓了一跳,哆嗦了一下恢复神智赶紧跳下来,胡乱擦把脸赶紧迎了出去。
小家伙挣脱了乳母的手,晃晃悠悠地朝她跑来,走近了一瞧,疑惑道:“阿娘脸怎么这样红?”
“屋子里热的。”她随口胡诌,立刻转移了话题,“这几日在皇祖母那里过得怎样,可还习惯?”
“习惯,皇祖母待我很好。”缈缈点点头,拉着她的手开始撒娇,“可是我还是想阿娘,想和阿娘一起睡觉。”
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小脸蛋儿可怜巴巴的,任谁也无法拒绝这样的要求。
今晚只好委屈一下谢临渊了。
宋晚宁抱着孩子站起身,吩咐侍女们打了水,她亲自给缈缈洗了澡,换了寝衣,又送去卧房让梨蕊好生照看着。
自己又退回西边最里间,命人重新打了桶水来供她沐浴。
奇怪的是,不过一眨眼的功夫,谢临渊却不见了,不知去了哪里。
一想到方才他那吞了苍蝇般的脸色,宋晚宁便觉得好笑,摇了摇头褪下衣物,整个人泡进木桶中。
这一日封后的一套流程下来确实疲乏,经热气一蒸腾,格外困倦。
闭眼趴在桶沿上时,竟未注意到身后传来脚步声。
直到感觉有人拿了布巾替她擦拭后背,宋晚宁以为是哪个宫女,便迷迷糊糊地开口道:“我沐浴不喜人伺候,出去吧。”
可那只手并没有因此停下,反而甩开了潮湿的布巾。
她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睁开眼扭头一瞧,差点惊声尖叫起来。
谢临渊眼疾手快捂住她的嘴,故意板着脸威胁道:“我刚去那边瞧了一眼,孩子已经睡着了,你若想将她吵醒就尽管叫。”
宋晚宁惊魂未定,回身死死贴着桶壁背对他,一张脸涨得通红:“你在这做什么?成何体统!”
“还能做什么?自然是沐浴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也剥了个干净,像是没看到她般自然地抬腿踏进桶里。
“那你洗着,我先走了。”她不愿面对,站起来就要出去。
谁料被一把勾住腰身,结结实实又摔回水里。
本来一个人洗还算宽敞的大木桶,塞了两个人后显得无比拥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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