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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然瞧了一眼师父,才问道:“敢问师公,师父可有修习《藏剑诀》?”
白袍老者答道:“你师父自然也是有修习的,只是她资质不够,仅是学得了一招半式,便再无寸进。”
“啊?”
师父都只会几招,《藏剑诀》有这么难练?叶然却是不信。
白袍老者似是看出他心中所思,便道:“你莫要小瞧了我藏剑派各祖师传下来的剑诀!这《藏剑诀》高深莫测,剑诀心法晦涩难明,又岂是人人皆可修习的?若非悟性绝佳之人,练得了一招半式也足以收益终身了!”
“徒孙知错了!”
叶然忙垂首认错道。
白袍老者心有不悦,也不理他,反而看向邓梦婷,说道:“徒儿,天色已是不早,你还是尽早回去歇息。叶然便留在为师这里,由为师传授他武功心法。”
“师父费心了。”
邓梦婷谢过一声,又与叶然说了一番话,便向二人拜别,离了此处。
送走了徒弟,白袍老者也不耽误功夫,他叫来叶然,便要教他习得《藏剑诀》的第一式。
白袍老者讲得仔细,叶然自然也听得认真,待到第一式讲完,天色都已黑了多时。
“第一招就这么复杂,难怪师父也只练了几招。”
心中抱着许多不懂之处,叶然不禁感慨一句。
“那是自然,若是练得容易,又岂会是我藏剑派的秘传绝学?”
白袍老者说着,指了指一旁,便道:“好了,时辰已是不早,你便在那小榻上歇息,明日早起开始练功。”
“是!”
叶然应了一声,便躺到榻上,脑中却仍在想着《藏剑诀》的第一式。
第一式中还有许多地方不曾想明白,师公虽是讲解了一番,但还是要靠叶然自己去理解。可左右想不明白,叶然的眉头不禁扭作了一处。
白袍老者瞧见,心中叹了一声“孺子可教”,便也去歇息了。
叶然仍在榻上想着剑招,却在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去。
……
转眼过了立秋,七夕将至。
这段时日里,叶然竟是将《藏剑诀》第一式练成了,使得白袍老者倍感欣慰,其师父邓梦婷得知后,也替叶然高兴。
也正因为如此,叶然练功练得愈发地勤奋刻苦,恨不得将每日睡觉吃饭的时间都拿来练功。
所谓物极必反。
对此,白袍老者自然是有提醒自己这个徒孙,奈何叶然坚持奉行“勤能补拙”之道,只恨自己练功的时间太少。
无法,白袍老者只好由他去了,练功勤奋并无不好,只要不会伤了身子就行。
院中,叶然如往常一般练着剑,师公正在屋中小憩,倒是师父,正陪在自己身旁,看着自己练剑。
叶然心无旁骛,只是一遍又一遍地练着,哪怕汗如雨下也是不停。
邓梦婷见状,有心让他歇息一会儿,便道:“叶然,七夕马上就要到了,那天要不要和师父去扬州城玩玩?”
“七夕?七夕不是纪念牛郎织女的么?和我们有什么干系?”
叶然停下剑式,不禁问道。
“只是去玩一玩嘛!”
邓梦婷不以为意道。
“可是师门不是说不让弟子离开师门的么?”
叶然又问一句,倒是让邓梦婷想到了那日在杭州遇见的黑衣老妇,其面色不禁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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