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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有领子啊。”
他上半身只裹着一层绷带,白楚年只好把肩头的外套给兰波披在身上,再单膝蹲在地上给他整理领口。
兰波弯起眼睛,看着他戴在左耳上的鱼骨矿石,这个时候,那枚矿石散发的暗光又在有频率地隐现。
“取下这一块时,我看见了,自己的心脏。”兰波告诉他,“当我想到,randi,它会发亮。”
兰波说出randi的时候,白楚年耳朵上的矿石微弱地亮起电光。
“所以我,常电到自己。”兰波捂着心口自言自语,“每天都不小心,被电到很多次,痛了,就来找你。”
不算完整的表白落在白楚年耳朵里,听得满心乱颤。
兰波顺从地任他摆弄,把他放到礁石上,他就乖巧地卷在礁石上坐着,尾尖时不时蜷曲起来,勾勾白楚年的靴筒,一点不见几天前威胁会长的威严冷厉,甚至有些心虚的亲昵。
“会长,转达给你什么了吗?”
“嗯?哦,没什么,就安慰我一下子。”那天白楚年被救援直升机运走之后,没听到兰波和会长单独的谈话。
“en。”兰波放下心,轻声嘀咕,“算兔子识相。”告密的人会令他鄙视。
白楚年有点困惑。
“你们要去,旅行吗?”兰波问,“我也去看看。”
“是场审核考试。地点在靠南方的一个小岛。”白楚年迅速想了想那里有什么好地方,“哦对,那有几个位置景色不错,考完可以带你去玩。”
学员和教官们都已经上了飞机,白楚年把兰波放在自己的座位上,给他拿了一个背包放在座位底下,里面装满矿泉水。
他的座位与韩行谦相邻,韩行谦知趣地去了后排,跟狙击班的学员坐在一起,翻开杂志打发时间。
白楚年坐在韩行谦的位置上。
兰波好奇地转过身,扶着靠背看向舱内的学员。学员们一早就被这条漂亮人鱼吸引了,一路上的话题都围绕着他,好不容易能仔细看看他的脸,那群孩子盯着兰波看个没完,有的小alpha还悄悄摆手打了个招呼。
“你为什么没有班?”兰波回头问他。
在特训基地,每个教官都会带一个班,这个班的学员主修自己教官的课,但白楚年例外,身为指挥课教官,他是不带特定某个班的。
“他们水平还够不着我的标准。”白楚年说,“不配进老子的班。”
陆言不服气,搭了一句沿:“怎么才算够得着啊?”
白楚年:“一场战斗下来一点纰漏都没出的时候。”
陆言想了想:“好像也不是很难啊。”
白楚年嗤笑:“等你们谁做到再说吧。”
舱门关闭,飞机进入跑道,兰波扶着小窗看到外边的机翼,默默嘀咕:“翅膀大巴。”
“飞机。你是第一次坐吗?”白楚年把他拉过来坐稳当,细心系紧安全带,“小心点。”
飞机起飞,突然出现的推背感让兰波吓了一跳,紧接着耳朵里奇怪地堵住了,兰波飞快钻出安全带,紧紧卷到白楚年身上。
“nalinali?(怎么了×2)”
“没事,你坐下。”白楚年轻拍他后背,不知不觉从腺体中溢出一缕安抚信息素。
兰波指着自己耳朵:“wei?(为什么(堵住了))”
“正常,别怕。”白楚年给他揉了揉耳朵,托着他下巴动了动,“你这样,张开嘴,会好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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