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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那之后,俞印再也不带金银层的孩子去学校了。
周成凉知道这些,没多问。
商北吉却关注起另一个重点:“铜一蛋是什么”
“显而易见,”俞印说,“它的名字啊。”
商北吉:“”
商北吉怒瞪周成凉:“铜一蛋这个名字你都好意思说出来,我们money哪里丢人了!”
周成凉漫不经心:“人在中国,不说洋文。”
商北吉两眼一翻,掐着人中半天没缓过来。
妈的。
最讨厌双标狗了!
“行了行了,别贫。说说吧,你们俩怎么会出现在我家门口”俞印把冰袋用毛巾包好递给伤员,“那门敲的,不知道以为有人追杀你呢。”
“可不是嘛。”商北吉阴阳怪气,“我大姨的表妹去宾馆捉小三都没那么大阵仗。”
周成凉抿着唇,把换下来的冰袋砸商北吉怀里,冻得商北吉跳起来吱哇乱叫。
俞印嘴角一抽,用力按了下他伤口:“哥们,还皮呢”
“轻点轻点。”周成凉连忙抓住他手腕,“好痛的,痛死了。”
俞印没好气道:“知道了。你还没说呢,怎么忽然过来了”
周成凉心想:我也不知道,听商北吉说你屋里有陌生男人,我就被鬼附身冲过来了。
但这话不能说出来,不然亲兄弟也会觉得他神经病。
尤其得知他屋里“陌生男人”真实身份时,他瞬间就冷静了。
他认识邵溪,俞印以前也经常往家里带模特挑衣服,这人出现在这里,不用想都知道是为啥。
醒悟后,他更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
开门拍门被门砸……
人生没有很多观众,但他C位出演的独角戏,惊世骇俗。
周成凉悔的肠子都青了,面上还要不动声色:“我就来看看你。”
“哈!”商北吉哼哧哼哧地用鼻子出气。
信这种扯淡理由的人,不是傻逼就是真爱。
俞印:“哦,那你下次来提前说一声,我去接你。”
商北吉:“。”
所以说神经病就这点好,随便扯个借口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哥你……”他忍不住了,“不是,俞印,你是真看不出来吗”
俞印沉思:“看不出来什么”
“是啊,”周成凉轻飘飘递过去一个眼神,“看不出来什么”
哥俩一个超绝钝感力,一个超多心眼子,商北吉憋屈得快要爆炸,叉着腰在屋里走来走去,最后怒而离场:“什么锅配什么盖!老子走了!”
周成凉恨不得起来给他关门:“不送。”
商北吉退场,偌大的平层安静不少。
对周成凉来说,最有可能爆雷的人走了,终于可以松口气。
他没骨头似的去抱俞印腰:“鱼仔。”
“起开。”俞印却一反常态推开他,甚至不给他扶冰袋了,坐回沙发继续捣鼓相机。
前后待遇差别太大,周成凉心脏空了两拍,故作冷静地低声询问:“怎么了。”
“凉哥,”俞印稍有些无奈,“我要是你,这会儿就该安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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