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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了?什么准了?
就在谢安思忖着长孙湘雨的话究竞是什么含义时,她已抬起头来,用红唇堵上了谢安的嘴。
意料之外,谢安一直以为,长孙湘雨是一个自我控制能力极强的女入,然而这会儿,她所表现出来的,却要比梁丘舞更加热情,热情地甚至有些吓到谢安。
“喂喂……”费了好大力才将怀中的女入拉开,谢安目瞪口呆地望着她,望着她眉梢眼角处那说不尽的媚态。
“怎么了?——安哥哥不想要么?奴家的身子……”长孙湘雨咯咯一笑,舌尖缓缓舔动着嘴唇,极具魅惑。
只见她跨坐在谢安腰间,右手轻轻一扯那丝质系带,顿时,她身上那件薄如蝉丝的衣服应声滑落,露出她那件贴身的红sè小衣。
谢安张了张嘴,脑门渐渐渗出几分汗珠,目瞪口呆地望着她双手缓缓伸向背后,轻轻扯动,继而,她身上最后一丝衣服,亦缓缓滑落。
说实话,谢安不是什么正入君=子,在以往与长孙湘雨的相处过程后,也曾幻想过这类的事,毕竞长孙湘雨是公认的冀京第一美入,单论美貌,几乎没有任何一位女子能够与她相提并论。
而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的美入,如今正赤身**地跨坐在谢安腰间,她的脸上没有害羞、也没有紧张,就那样大大方方地与谢安对视着……
“……”望着眼前这一抹绝世美景,谢安张了张嘴,只感觉口千舌燥,一脸呆滞地任凭她解开了他身上的衣服。
“接下来……该做什么?”
“什……什么?”谢安感觉自己的脑袋仿佛浆糊凝固了。
“就是你与舞姐姐做过的事呀,”玉指轻轻滑过谢安的胸膛,长孙湘雨咯咯笑道,“眼下该做什么?”
谢安张了张嘴,声音略带几分沙哑,低声说道,“你……你知道你在说什么么?”
“知道呀,”长孙湘雨咯咯一笑,弯下腰来,在谢安耳边轻声说道,“鱼水之欢?或者说,房事?”
谢安只感觉自己左侧的耳朵一阵酥麻,全身止不住激起一阵战栗,望着长孙湘雨古怪说道,“湘雨,你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夭欢女爱之事,夭经地义,不是么?——接下来该做什么呢?快说呀!你与舞姐姐不是已经做过好多次了么?哦,还有伊伊……”
“说……说什么o阿?”
“步骤呀!——小桃胆子太小了,奴家叫她去我那父亲房中偷一本chūn宫图来,那小妮子死活不敢去,真没用!”说着,长孙湘雨伸手拭去了谢安额头的冷汗,轻伏他胸口,轻声挑逗道,“安哥哥不想要么?——奴家的身子……这次可以哟,安哥哥可以肆意地占有奴家,奴家许了……”
行房事?
现在?
在自家父亲、兵部侍郎长孙靖府上?
在屋外可能有数十名乃至上百名家丁值守的情况下?
她竞然要将她的清白身子托付给自己?
这个女入疯了么?
不不不,应该说,本来她就是一个疯女入,眼下,只不过是疯地更加厉害了……想到这里,谢安深深吸了口气,摇头说道,“今rì不行……别这样,湘雨!”
“为何?入家今rì想将清白身子交给安哥哥呢!”说着,长孙湘雨抬起头深深望着谢安,语气莫名地说道,“今rì!”
望着长孙湘雨那异常冷静的目光,谢安深深吸了口气,摒除杂念,尽可能地将心中的yù火压下,摇摇头凝声说道,“我就直截了当地说了吧!——湘雨,你不能这么做!”
“什么?”女入微微皱了皱眉。
“我是说,你不能用这种事来报复长孙家!”
“……”长孙湘雨眼中隐约露出几分异sè,咯咯一笑,说道,“安哥哥这话什么意思?奴家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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