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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林清婉带着林佑和林玉滨下地时,远在京城的皇帝也正带着大臣和皇子们在犁地。
皇帝重视农桑,除了开犁日祭祀天地和下地扶犁外,到了真正下种的日子他也会下地耕作的。
臣子和皇子们表示重视,自然也要跟着一起撸袖子下地。
此时皇帝一身短褂,卷着裤腿赶着牛在田里犁地,给他牵牛的是四皇子,年纪更小的五皇子和六皇子则负责将田里的石块捡出去,或是把一些不易碎的大泥块粉碎。
大臣们也都分了一块地,甭管他们平时怎么光鲜亮丽,此时每个人身上都带着泥渍,和一个真正的农民一样动作熟练的在地里耕耘。
没办法,有一个热爱农桑的皇帝,为了能在闲暇时可以接上对方的话,不管他们原先热不热爱,熟不熟练,在上三品后他们都会热爱和熟练农桑的。
犁好田,皇帝便将稻种拿出来,和三个儿子一点儿一点儿的撒进田里,然后再用手抹平。
这一番劳作便要去大半天,中午大家都是直接拿着块饼蹲在田间啃的。
五皇子和六皇子都只有八岁,俩人是第一次来,皆是新奇不已,一左一右蹲在父皇身边,一边啃着饼子,一边好奇的东张西望。
四皇子看着两个满眼新奇兴奋的弟弟暗自摇了摇头,接下来还有他们受的呢。
他们兄弟几个都是自八岁起就跟着父皇下地,今年要不是二皇兄被派去了战场,今天来的人就齐了。
皇帝啃完饼,扭头看见两个儿子脸上的兴奋,便大手拍了拍他们的脑袋道:“好了,吃饱了就去继续下地,将种子抹平就可以回去了。”
五皇子很好奇的问,“父皇,为什么要把种子抹平?”
皇帝笑,“你看你手这么一抹,种子是不是就被按进地里去了?”
无知和六皇子点头,刚才他们就试过了,手一过,本来还覆在泥面上的稻种便瞬间不见了。
皇帝就笑道:“这就对了,这种子得接触到水和土才能更快的发芽长大啊。”
四皇子也笑眯眯的对两个弟弟道:“等种子发芽长高,我们还要拔出来重新插呢,到时候四皇兄带你们来。”
五皇子和六皇子惊诧的瞪大眼,“为什么要把它拔出来,不怕死了吗?”
“不能让它们一直这么长着吗?拔出来再往下插不是多此一举吗?”
皇帝也不嫌他们问的问题幼稚可笑,全都一一解答。
他当年和他们一样,被林颍带来种地时一脑子的问题,还一度以为米的种子就是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种这黄皮子谷,摸着粗糙不已,人是怎么吃的。
现在再回想方知当时的自己有多无知。
给两个儿子普及完农业知识,皇帝便起身对围在两边的大臣道:“农桑之事不得怠慢,下令让各府县官员劝课农桑,尽力安置流民,减少荒地。”
皇帝叹道:“这粮食才是世间大事,要事。”
只要大梁粮食充足,何愁天下不统?
百姓一生所求不就是温饱而已。
将自己这一亩三分地伺候好,皇帝便领着大臣和皇子们回去,一群庄稼汉骑着高头大马,幸亏这是在皇城内,普通百姓看不着,不然不知怎么好奇呢。
皇帝将几位大臣叫到身边,大家一起慢悠悠的任着马儿往前去,一边谈起政事。
如今天下最大的事除了春耕便是南汉的战事了。
“……苏将军和如英郡主势如破竹,如今已经攻下南汉半境,又有大楚参战,南汉支撑不了多久了,陛下应该考虑安置南汉的方法了。”
“大楚可不是好相与的,只怕打完了南汉,跟大楚还有的一斗。”
兵部尚书也提醒道:“现在西路是如英郡主带兵。”
钟如英跟大楚可是有血仇的,她真跟大楚的军队碰上,说不定又是一场大战。
皇帝若有所思,却没有立马做出决定,而是道:“派人与大楚接触,恩怨暂且放到一边,先把南汉攻下再说。谁攻下的城池便是谁的,提醒他们,我大梁北边有辽国,可他们的西边可也有后蜀呢。江陵的孟氏也不是吃素的,我们两方可不要因小失大,被人抄了后路还不自知。”
“就怕大楚那群贼子不听劝。”
“不会,”吏部尚书沉声道:“楚帝知道什么于自己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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