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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坤都是一家人,纵使么叔有万般不是,可你这个做侄子的,让衙役动手就不好了。”
“我有什么不好的?我堂堂的朝廷命官,依照朝廷法规行事,就算告到皇帝老子那里去,我杨得坤也行得正,走得稳!甚至还要赞我一声,大义灭亲好模范!”
杨得坤一边大声嚷嚷着,一边用手与黄玉山打着暗号。
然后,不屑一顾地藐视着被自己这一番操作,弄得气焰全无的杨义雨:“我倒要看看,这个一无是处,连侄儿女人都要抢的畜生,在我们杨家有何脸面活下去,我大不了在衡山当一辈子县官。”
畜生?
被自己一向视为畜生的庶生子,反骂自己是畜生。
这直把杨义雨气得头皮发麻,头发都一根根的要竖起来。
想当年,不就在去年,自己在家族不是也抢了晚辈的女人吗?
他们不是像条狗一样,二话没说吗?
一听到杨得坤说要在衡山做一辈子县官,刚才偷偷摸摸捏了杨义雨鸡蛋的罗清远,跳了起来:“青天大老爷,老汉替你来打,我们清水庄的人,希望你在衡山呆一辈子才好,你是老汉一辈子听都没听过的好官!”
一边说着,罗清远就往杨义雨身上扑去。
只见,刹那间,两个人滚在了一起。
这让杨家其他人,连忙上去拉扯,其他衡山县的人,又想上去浑水摸鱼。
黄玉山看了杨得坤一眼,见他点了点头,知道已经到了火候。
忙大喝了一声:“住手!都给我住手!”
衡山县的人,当然都认识这个自称叔父的县令师爷,在混乱之间,都退到了一边。
只有杨义雨自己带来的几个仆人,还在对抱在一起的罗清远,拉扯着挥动着拳头。
无奈,罗清远好似抓住了杨义雨的要害,只要仆人一拉,他就发出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这直把仆人们,吓傻了。
而衡山县的乡民,直乐得捧腹大笑。
原来,罗清远故意抓住杨义雨的鸡蛋,就是要让他难堪,要他动弹不得。
这直痛得,杨义雨眼泪鼻子一把抓。
他鬼喊鬼叫道:“得成,快让人把这疯子给我弄开,他抓住了我的鸟,蛋都碎了!”
“得坤,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都一家人的。”
杨得成知道自己在衡山地头上,根本说话没用,只有无奈的向杨得坤开口。
“饶了也可以,不过,这等货色不必留在这里了,实在丢了我杨家人的脸面,另外,还要麻烦大哥你和五哥一起写信给祖父,以及给义安伯,将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解释个清清楚楚,你看如何?”
这话听得杨得成的眼睛亮了。
他和杨得坤是共一个爷爷的,而杨义雨是另一房的人。
而且,刚才得坤说了要将杨义雨赶走,那么在衡山,岂不是自己说了算。
“行,如此也行,咱总不能因为一个人而坏了家族的大事。”说着,杨得成重重的拍了拍杨得坤的肩膀:“在这件事上,你没有错,我会和老五一起写给阿爷给义安伯说明的。”
这直把躺在地上动弹不得的杨义雨,气疯了。
他们两人不但要把自己这一房从衡山赶走,还要把自己在衡山的丑事,告到亲二哥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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