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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
但异样的酥痒感,比疼痛还让人难以忍受。
他声音贴着她的耳朵,压得极低:“让他走……”
苏衔月也不想任一鸣待在这里。
“任哥,我还在洗漱,谢谢你的苹果,如果没什么事,你就先走吧。”
“你的手方便吗?”
任一鸣与他们,只有一门之隔,从门的缝隙,他可以看到……
洗手间没开灯。
不开灯怎么洗漱?摸黑?
“挺方便的,谢谢你还想着我。”
“不客气。”
任一鸣在门外徘徊了一分多钟,“我还是等你出来再走吧。”
“我还要有一会儿。”
“那好,我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任一鸣皱着眉,恋恋不舍离开。
苏衔月这才刚松了口气,就听贺浔问了句:“你喜欢他吗?”
她脱口而出,“不喜欢。”
“但他喜欢你。”
“他喜欢我,我就必须喜欢他吗?”
“那我喜欢你,你……”
“要不要来喜欢我。”
他声线低迷撩人,一点点往她心坎里面敲。
喜欢?
贺浔说喜欢她?
那一刻,苏衔月的心脏跳得快急了,他的唇从耳边移开,落在她的脸上,“白天,盛庭川问了我一个问题,你还记得是什么吗?”
苏衔月呼吸急促着,嗓子眼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说不出话。
“他问,我的嘴,是不是被我追的姑娘咬破的。”
“我没回答他,因为我想单独、亲口跟你说。”
“我的嘴……”
“是被我喜欢的姑娘咬破的。”
声音干燥嘶哑,别具诱惑性。
尾音拖得很长,语气却异常正经严肃,像是带了个勾子,在她心尖撩拨着。
苏衔月的脸霎时一片血色,若是此时亮着灯,一定能看到她的脸,红得发烫,“贺老师,您别跟我开玩笑……”
“你觉得我这么闲?”
“闲到晚上来医院守夜,就是为了跟你开玩笑?”
“我如果想找人搪塞家里安排的相亲,早就找了……”
“你离开这些年,我一直在等你。”
后背抵着微凉的门,他整个人贴过来,禁锢着她的身子,近在咫尺的热气,落在她脸上,温柔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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