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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快乐!”用啤酒瓶直接喝酒,这在吕多多来说,还是头一回。
赵宁肃举起酒瓶,一口喝了小半瓶,吁了口气,往后靠在沙发背上:“你以前喝过酒吗?”
吕多多也喝了一小口,味道略有点苦,淡淡的:“喝过,我爷爷爱喝酒,小时候他常用筷子蘸了酒喂我。”
“那你酒量应该会不错。”
吕多多摇头:“不好,喝一点就脸红。”
“脸红不代表酒量不好。”赵宁肃拧开开心果的罐子,“吃点东西。”
吕多多抓了点坚果在手里,慢慢剥着吃,眼睛盯着电视看,电影放的是卡萨布兰卡,是一部非常经典的老电影,吕多多听说过,但是没有看过。
赵宁肃说:“我平时喜欢收集老电影,有空就自己一个人在家看。你喜欢看电影吗?”
吕多多笑了笑:“我很少看电影,没什么机会。”小的时候在乡下,跟着爷爷奶奶去看露天电影,后来回到街上,就没什么机会看电影了,只有学校偶尔组织看电影才看下。
“以后有空可以来我这里看电影,经典影片我基本都收集了。我喜欢看电影,看着别人的悲伤和快乐,觉得自己的那点事都不算个事。”赵宁肃说着又喝了一口酒。
吕多多笑笑,也喝了口酒。赵宁肃脱了鞋子,盘腿坐在沙发上,有点想抽烟,但是看着屋里开着空调,便又忍住了,只好拿着松子来剥,剥了也不吃,全都放在茶几上。过了好一会儿,赵宁肃说:“多多,你吃松子不?”
吕多多低头一看,茶几上堆了一堆松仁,她看着赵宁肃:“你自己吃啊。”
“我不吃,就是喜欢剥,你吃吧。”
吕多多有些怪异地看着赵宁肃:“你这是什么怪毛病?”
赵宁肃不回答她:“吃吧。我给你剥。”
吕多多只好拿起一些放到嘴里,赵宁肃看着她:“好吃吗?”
吕多多点头:“很香。”
“你应该都抓起来,一把塞在嘴里。”赵宁肃说。
吕多多笑了一下,抓起一把塞到嘴里,满口香,有一种特别满足的幸福感,难怪小时候吕金龙喜欢让妈妈给他剥瓜子,然后一大把塞进嘴里。
赵宁肃看着吕多多,勾起嘴角笑了。
吕多多喝了点酒,没了刚开始的拘谨,慢慢地就放松开来了,她也学着赵宁肃的样,脱了鞋子,将脚收起来放在沙发上,酒精涌上来,人就变得懒懒的,倚在沙发上就不想动,说话也随意起来了:“赵医生,你真是个怪人。”
赵宁肃说:“我怎么怪了?”
“你自己不吃松子,干嘛买这么多?还只剥不吃。”
赵宁肃拿起酒瓶喝了一大口酒:“小时候过年的时候,我妈总会给我剥一堆瓜子仁,然后笑眯眯地看着我吃下去。”他想不通,为什么他妈会在离婚的时候把自己留给他爸,那些财产比他这个儿子更重要吗?他伸手抹了一把脸,没想到这么多年了,还是无法释怀。
吕多多看着赵宁肃,那只抓松仁的手也收回来了:“对不起,触到你的伤心处了。”
“也不全是伤心啊,挺美好的回忆。”赵宁肃笑笑。
吕多多说:“那今天我给你剥点吧。”
赵宁肃笑起来:“我可没你这么年轻的妈啊。”
“呸,我也没这么大的便宜儿子。”吕多多呸了他一口,嘴上这么说,手里还是抓了一把松子剥了起来。
赵宁肃看着茶几上的松仁慢慢多了起来,笑容里的吊儿郎当也慢慢敛了去,慢慢变得温柔起来,这么善解人意的女孩,将来谁要是娶了,一定会很幸福吧。
“好了,你吃吧。”吕多多指着茶几上一大堆松仁说。
赵宁肃看着那堆松仁,又看看吕多多,放下手里的酒瓶,抓起松仁,一把塞进嘴里,用力嚼了嚼,然后转头看着吕多多:“谢谢,真香。”
吕多多笑起来,转过头继续去剥松子。赵宁肃动了一下,挪到吕多多身边,侧着头仔细看着她的侧脸,又看看她的动作,然后在她耳边说:“多多,有没有人跟你说过,其实你很可爱?”温热的气息喷在了吕多多的侧脸上。
吕多多的动作一顿,然后猛地一转头,有什么东西从脸颊上擦了过去,吕多多下意识地往后躲去,身体猛地往后倒。赵宁肃伸手一捞,将正在后仰的吕多多抱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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