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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三年前在边境与这位多情浪子相遇后,他每天都听钟离讲述一些与当下大相径庭的事情。
那些规矩,恰恰是他心中所向往的啊!
若非如此,他绝不会让一个陌生人留在身边,更别提与他朝夕相处三年,亲如兄弟了。
“此次归京,我一定在父皇面前竭力举荐你,仿先贤之举,行改革兴国之事。
到时候,你就会名垂青史,流芳百世,而我也可以得一个逍遥自在!”
想到这里,薛书廷的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已经看到了美好的未来,整个人也变得神采奕奕、精力充沛起来。
“不行!且不说我只是一个普通老百姓,没权没势,单单因为我是你的门客,如果这样做了,恐怕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
钟离缓缓地摇了摇头,其实这些问题他不是没有考虑过,他亲眼目睹过这个世界上太多的不公平,也曾经因为那些死板固执的旧规则而陷入危险境地。
但是,即使心中有再多的不满和不情愿,他也绝不能把这位难得的知心朋友推到火坑里去,就算对方地位尊贵如皇子也不行。
“谁敢?!我可是大皇子啊,太子见了我都得毕恭毕敬地行礼,尊称我一声大哥!
谁敢对我有半点不满,我把他砍了就是!”
薛书廷眉头紧蹙,原本那股懒散的气息瞬间被凛冽的杀气所取代。
他虽偏爱逍遥自在,但毕竟也是南景无人敢惹的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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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沙场浴血奋战了五六年,他的胆子早已被磨练得如钢铁般坚硬,杀人对他而言,不过是小菜一碟。
“到时候,你就放手去做,按照你心中的想法来。
要是有人胆敢阻拦,给你下套子,我定会提着刀,一家一家地找上门去,让他们知道我的厉害!”
“你啊,我都已经和你说过那么多次了,杀人这种行为在咱们那个时代可是违法犯罪的!”
钟离一脸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暗自叹息。
薛书廷这个家伙其他方面倒还算不错,但就是因为长期身为皇室子弟,遇到问题时总是习惯于依仗自己的权势去欺压别人,而不太乐意按照法律法规来办事。
这一点着实让钟离感到有些头疼。
“法?这法不就是皇上定的吗?况且我砍的那些人,也是先违背了律法!
我杀的可都是坏官,那些体恤百姓的父母官,我是一个手指头都不会碰的!你可别在这儿污蔑我!”
薛书廷一脸不屑地撇撇嘴,他被钟离说教的次数多如牛毛,心里早就有些愤愤不平。
他坚信自己杀的都是罪有应得之人,又何必如此顽固不化地遵守那陈腐的律法呢?
更何况,律法不过是因人而异的工具罢了,他作为律法的创造者,自然有责任去维护律法的公正。
“确实,你杀的都是当杀之人,但是手段就是不对的。
如果人人像你一样,凭心中所想行事,稍有不满便取人性命,那天下岂不早就大乱了!”
钟离意味深长地说道,
“正因为你是皇室中人,更应该要尊重律法,只有这样,才会有更多人遵法行事。我们那时候有这么几句话,叫做‘尊法学法守法用法’,
我们需要从内心深处尊崇律法,如此,律法才有存在的意义,不然,不过是几行废字,无人问津。”
“我们一定要依法治国,将律法深深根植于百姓心田,使律法保护他们,亦使律法约束你们这些手握大权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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