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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江南各地秘密置办很多产业,只要拿着我的对牌,私印,就能调动几百万贯的巨款,放我走,给你们每一个人十万贯。」
朱勔拿钱买自己的命。
「太少了。」
唐寅想也不想地拒绝,五十万贯像是连塞牙缝也不够的菜渣。
沙土盖住朱勔的肩头,到嘴边时,朱勔再次加码往上翻了一倍。
二十万贯,一般人几辈子都赚不到的大钱,朱勔不信唐寅他们不动心,但土一寸寸堆高,灌进鼻子里,淹过眼睛,只剩头发露在外头,朱勔这才醒悟自己撞上要命不要钱的主,小命休矣。
在沙土中,朱勔却宛如溺水的人,为了呼吸,手上下划动,拨走沙土,争取一线生机。
「五十万贯,我保证你们每个人都可以拿到五十万贯。」
一重见光明,朱勔马上许下重诺。
「对牌和私印在哪?」
唐寅只问动用这笔财产钥匙的所在。
「你休想。」
一无所有后,朱勔的命便贱如草芥,宁死也不招。
「随便你。」
不做心理攻防,唐寅付诸行动,再将朱勔埋进土里,却不将土夯实,留给他挣扎的余地。
得救了一次,问一次,不说再埋,在朱勔挣脱破土而出,吸入的第一口空气时,再问:「对牌和私印在哪?」
等吸入的氧气不足以支应脑袋思考的需要量时,朱勔坦白了。
私印在他长子手中,对牌藏在同乐园他卧房的暗格里。
说出来后,沙土不但停止往上堆,还迅速地减少,朱勔的头露出在坑外,暂时保住性命。
唐寅和简泰成他们商量了好一会儿,决定要坑朱勔的人,也要坑朱勔的钱。
「有多少年没有敲诈勒索人了?」
狗鼻子怀念起过去的时光。
除了唐寅和崩牙七,其他三个人都是老手,这些事年轻时没少做过,个个摩拳擦掌。
说干就干,朱勔被拉出坑,按唐寅说的写了一封信给长子,要他拿钱赎人,用隐讳的字眼叮咛,私印千万要贴身收藏,绝对不能落入他人的手里。
赎金不多,一千贯,唯一的条件是朱勔长子得亲自来赎人。
一手交钱一手交人。
信末告知长子,掳人者的身份,精武门,霍元甲是也。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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