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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我对魔善喝道:“前辈!你先压制夸父魂魄,我去锯他脖子!”
不等魔善回答,我已经一跃而下,伸手抓住了金属块的一端,只见符文激荡,被夸父皮肤所阻的切割器忽然光芒一闪,那是以极高的频率在震动。
一抹污浊的鲜血终于从伤口的位置渗了出来。
夸父的身子微微颤抖着,那只被锁魂链困起来的手已经攥成了拳头。
但魔善却暴喝一声,死死的压制住夸父灵魂,不让对方苏醒过来。
也就是这个时候,我忽然听到有人叹息一声:“不成的,夸父的骨骼极其坚韧,这种切割仪是切不开的。”
“除非是大巫使用的斩魂刀才能斩掉夸父的人头!”
这个声音就在我身后,只听的我毛骨悚然,急忙转头去看。
也就是这个时候,符文切割器已经切到了夸父的喉骨,然后符文切割器的那道裂痕陡然消失,符文切割器已经失去了作用。
即便夸父的灵魂被魔善压制,身体被冷凝弹冻成冰雕,依旧因为疼痛剧烈的颤抖了一下。
他探出深坑外的那只手掌回转过来,忍不住朝伤口位置摸去。
我低声吼道:“前辈!”
魔善喝道:“别废话!再割!我快压制不住了!”
我飞快的调整着符文切割器,想要重新锯掉夸父的脑袋。却听到背后那人再次说道:“我说不成,就是不成。”
“夸父要醒了。”
我眯着眼睛朝后面看去,只见一个穿着破旧长袍的老人正歪着头朝我看来。
这人双手手腕上,同样有两条鸡蛋粗细的锁魂链。
锁魂链的那一头,被拴在符文铭刻的岩壁上。
这老头一看就知道是镇海狱的囚犯。
而且刚刚跟夸父谈笑自若的声音,就是他。
能跟夸父谈笑自若,吓得不死蟑螂大气也不敢喘的存在,我哪里敢小看?
而且刚才冷凝弹砸下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把这家伙给冻死?零下196度的低温,可不是谁都能扛得住的。
我沉声说道:“你是谁?”
这家伙既然被囚禁在镇海狱里面,明显不是什么好鸟。所以我连前辈两个字都省了。
那老头笑道:“我就是个可怜的囚犯。”
我不耐烦起来,喝道:“既然是囚犯,就老老实实的呆在那别动!”
那老头摇摇头;“你们要杀夸父,我可不同意。更何况,你们也杀不了他。”
头顶上的魔善喝道:“别废话!杀了他!”
“这家伙是横公鱼!”
我微微一愣,这是个妖怪!
还是个传说中的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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