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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情此景下,鸢也根本没有功夫和心情去欣赏,她双手撑着地上爬起来,顾不上骨头的疼痛,继续跑。
追她们的人太多。
走廊四通八达,女孩们在惊和惧里失散开来,有一些慌不择路地撞进死胡同,被追上来的追兵堵住,有一些跑不动了摔在地上哭喊着救命,被追上来的追兵抓住……
鸢也拉着小舒跑出了她有生以来最快的速度,她看到走廊尽头有光,也许那就是出口,出口……
“Close-the-door!”把门关上!
随着男人的叫声,旋即一扇铁门从走廊上砰的一下落下来,直接将那光挡在三米之外。
鸢也一把抓住铁栏杆,撼之不动,她红了眼睛,那是一种生路就在眼前被阻断的绝望,跟着她的头发被人一把揪住,几乎要将整个头皮撕扯下来的力道,那人怒骂:“跑!跑啊!我看你们还往哪里跑?!”
“全都抓起来丢到暗房,给她们一个教训!”
她们注定要为这场逃跑付出代价。
其实她们成功逃生的可能性本就几乎为零,这是在船上,除非她们跳海,否则根本不可能离开。
她们都是他们的“货儿”,他们还想靠她们卖个好价钱,不能在她们身上留下明显的痕迹,所以对她们的教训,就是用细细长长的银针,刺入她们的指甲缝里,登时间,惨叫声充斥整间暗房。
鸢也看过《还珠格格》,还曾被容嬷嬷狰狞的面容吓得晚上做噩梦,万万没想到,她竟然会有一天,也要亲身经历这种疼痛。
十指连心,那一瞬,她只觉得心脏好像被一张网兜住,不断地收紧,逼得她呼吸断却,缺氧而头晕,如有千万个人在她的脑子里擂鼓,生不如死也不过如此。
大概是被扎了三针,也可能是四针,她叫都叫不出来了,之后又来了一个男人,好像是这群人的老大,左边脸上有一大片青色的纹身,加上他那满脸横肉,看起来狰狞又可怕,凶神恶煞说:“谁第一个跑出去?”
女孩们都在哭,没有人说话。
他怒吼:“不说话就继续扎!”
鸢也摊在地上,脸上已经看不到一丝血色,她全身都在痉挛,恐惧加持下,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泪腺,吧嗒吧嗒豆大的眼泪一直往下掉。
小舒早就受不住昏厥过去,其他女孩不想再受苦,有的指着小舒,有的指着她。
小舒太小了,才那么大一丁点……反正他们不会打死她,顶多就是,再挨一针……
大概是有点英雄病吧,她忽然没有那么怕,动了动嘴唇:“……是我。”
她的声音虽然很低,但在一片哭叫里,也尤为明显。
面纹男一只手就把她从地上提起来,像拎着一只小鸡,在半空中左看右看,可怕的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怪异:“漂亮啊。”
他像撕掉焉了的白菜叶子一样直接把鸢也的上衣撕开,舔了一下嘴唇:“白得跟块豆腐似的,日耳曼人吗?”
小弟说:“不是,这一批都是中国人,她就是那个……”
后面的话鸢也听不清楚,倒是面纹男听完就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掐起鸢也的下巴:“长得不错,胆子也大,可以压轴做今年的‘卡里忒斯’,一定能比去年的价格更高。”
小弟笑笑:“史蒂夫也是这么认为。”
面纹男越看越垂涎:“但是她犯了错,不能不罚啊。”
小弟狗腿:“您说怎么罚?”
面纹男直接就把鸢也丢在地上。
鸢也原本奄奄一息,然而男人的气息就像毒药一样逼近,她从脚趾到头皮一下炸开,当即疯狂地挣扎起来:“别碰我!别碰我!”
小弟也没想到他会这样,愣了愣,想阻拦又不敢:“这会不会不好?她毕竟是压轴,您……”
男人压在鸢也身上喘着粗气:“我又不会真的进去,反正她也是要死,先让我爽一把又怎么样?”
鸢也手脚并用,然而她怎么敌得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力量?
她尖叫着,哭喊着,没有人来救她,恶心的感觉从每一个毛孔传来。
后来她才知道,这个暗房里还装了摄像头在直播,她们刚才的受刑,还有她现在被侵犯,都通过摄像头传到船上每一个房间,方才那些冷眼旁观的客人个个都在叫好,他们就是以此为乐。
鸢也扭头躲避面纹男烟味浓重的口腔,恶心得想吐,手在地上抓着,指甲与粗粝的地面摩擦,接连断了几根指甲,抓到了一块东西,她看也不看,直接从男人的脸上划过——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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