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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锦毛鼠白玉堂的公开信……”
信中虽未提及缘由,但是说了一番对白玉堂的欣赏,知道他现在在汴京,希望能入府一见,落款则是开封府少尹包拯,盖了印章。
这种事可没有发生过,加上信里也没说白玉堂是什么人,于是大家纷纷交头接耳探讨起来。既然连包府尊都想求见,那一定很厉害吧。
有了解一些江湖事的,便将白玉堂以前的事迹和名号说了出来,都是些大快人心的事情。
东京藏不住消息,顿时,这封信的内容就传遍大街小巷了,人人都在八卦锦毛鼠其人,而且大多都默认这是一个武功奇高,叫人找不到,而且又喜欢行侠仗义的侠客。
白玉堂在大街小巷走了一圈,心里好不舒坦,最后走到开封府,伸手将公开信揭了,卷了卷,背着手往开封府里走去。
这外面还有许多新来的人在围观呢,一看白玉堂的行径,顿时惊呼这一定就是信中的锦毛鼠,妈呀不说武功怎么样,长得简直太帅了!
……
白玉堂大摇大摆进了开封府,因为包拯那公开信,所以大家只是围观,并无人抓他,还有悄悄去通报包拯的。
包拯得到消息,心道果然,便主动出了门相迎。
白玉堂迎面走进来,见到包拯,差点被那一身正气闪瞎眼,他一直也很佩服包拯的清正廉明,明察秋毫,遂走路姿势也没那么嚣张了。
而包拯呢,看到这白玉堂年轻俊美,风姿翩翩,也心生好感。
白玉堂到了近前,就主动行礼。
包拯也轻道一声“免礼”,将白玉堂请进了书房。
那侍卫之流还想叫包拯不要关门,他们在外看着,否则白玉堂对他不利怎么办。
包拯却严肃地表示,白玉堂是不会做那种事的。
白玉堂听到包拯这么说,当然有些开心,心说我早就在他身边什么人也没有的情况下见过他了,就算手上有点伤,也不妨碍动手的啊。
包拯进了书房,就说道:“本府命人寻觅白义士良久,却没人能捉到你的影子,就连展昭展护卫出手,那夜飞檐走壁,也叫你走脱了,真是好厉害的轻身功夫啊。”
白玉堂矜持地道谢。
包拯有心与他闲话几句,缓和气氛,又问道:“不知这轻功可有名字?”
“没……”白玉堂话到嘴边,又改了口,“有,因我人称‘锦毛鼠’,所以这功夫叫做‘气死猫’。”
包拯:“………………”
这天还聊得下去吗?还能不能放过展昭了?
包拯顿时无语,看白玉堂隐隐得意的样子,又觉得他不过二十出头,果然是少年意气,心里又宽容了几分。精神一振,遂娓娓道来。
“白义士,事情是这样的,你可能不知道,其实官家他……”
……
云雁回从茶案下班,一路揣着心事回家,只想着包拯那边进行得如何了,于是走得特别快。
到了院中,只见大门开着,白玉堂翘脚坐在桌前,手里捧着一盏窨花茶,正在吹着热气。水汽氤氲之间,那张小白脸显得更加俊俏了。
白玉堂瞥见云雁回回来,便放下茶盏,似笑非笑地一脚蹬在旁边的矮凳上,脚上崭新的官靴闪闪发亮,他扬了扬下巴,略带得意地对云雁回道:“你看看这是什么。”
白玉堂示意云雁回看自己身上的装束,云雁回仔细一看,他身上穿的正是一身新的护卫服饰——和展昭的公服一模一样,四品御前带刀护卫。
云雁回顿时明白事情已经成了,心中一喜。
然而看到白玉堂那个来劲儿的样子,未免不露馅,云雁回还是要整理一下心情,浮夸地大喊:“天哪,你为什么会穿着公服!!你到底是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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