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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精灵与你……”夏炎看到这一幕,忍不住道,见到麻薯仿佛明白他的意思的点头后,停顿了片刻,而后道,“你们冒险者的心很大……诅咒之血是非常危险的东西。”
“阿迟会处理好的呐。”麻薯轻声说,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情。
一时语塞,夏炎大概是因为反差而不太明白眼前的情况,直到一个守卫踏上了圣树平台,自己才回到“现实”中,抬手唤出的火焰将那士兵挡在了外面——只是守卫这么一下就挡住了后来人的路,他被后来的人一推,几个守卫挤做了一团,最前面的人因为没有阻挡而直接扑到了火里……
守卫吓得赶紧爬起来,手拼命地拍着脸上的火焰,似乎在思考着自己有没有被毁容什么的……
不过这火好像有点儿水?
沙都到底是信仰十分浓厚的地方,即使有火焰在前也挡不住他们,尤其是当发现这火没有什么威力的时候——见此麻薯不由得看了夏炎一眼,刚才的气势下召唤的火焰,这些守卫就是靠近都做不到,别说踩在火上了。
“去你该去的地方就好,这里我会解决。”夏炎似乎没看到麻薯有些奇怪的眼神,缓缓道。
他看着那些守卫,眼里没有情绪——如果按照以前,这些人也算作他的子民,可现在不是。
该去的地方?
npc没有对玩家的概念,只认为这些冒险者是一种和自己类似,可实际上又不太一样的东西,但是这种概念并非种族不同——要说起来似乎格外困难,但可以肯定的是,此时的夏炎因为这种想法而认为冒险者们都有一个特殊的地方可去。
实际上就是下线的意思。
麻薯没有否决这种提议,她此时更想见到夜迟。
至于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白团子并不是十分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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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黑长直的漂亮姑娘从游戏舱里爬出来时,发现时间已经不早了。
确实不早,在自己和npc磨蹭了的近十分钟里,夜迟已经把澡洗完了,他换了一身睡衣从浴室里出来,带着一股雾气——走到了床旁用毛巾擦着头发。
麻薯打开门时看到的就是那一幕——俊朗的人微微垂眸,在浅浅的雾气和自己的神色一样忽明忽暗。
见此,麻薯快步走上前,接过了毛巾帮夜迟擦起了头发——现实中的她还是挺高的,这点已经不用赘述。
夜迟一怔,没有说话,变得没事做的双手将眼前的女孩揽到了怀里,让她坐在自己的膝头,突然的用力还让麻薯险些没保持平衡,所幸夜迟揽着人,没让她往一边摔。
“对不起呐。”麻薯帮夜迟擦头发的动作没有停,她的动作十分温和,对夜迟而言她也确实让自己的头痛稍微好了一些——渐渐的,他缓缓埋首在麻薯的颈肩,这倒是让麻薯手上的动作卡了一下。
她今日所为确实超乎了夜迟的想象,只是她带给自己的意料之外也不是第一次了。
“按照你喜欢的来就行。”可能是觉得麻薯这么做有些迫于团队频道里那些突然冒出来的玩家的压力,夜迟不由得道。
结果是,女孩子摇了摇头,挪了挪身子,转而在夜迟的腿上跪着,这样使得她能够有更大的手臂活动空间帮夜迟继续擦头发。
“阿迟打不赢他的吧?”麻薯想了想,说出的话有点点伤人——夜迟顿了顿,继续听她说,“我如果坚持的话,大家都会不开心的吧……阿迟也更重要呀。”
有时候会有人觉得麻薯是个十分坚持“传统”的人,毕竟是一个住在神社里、穿着巫女服,十几年的生活与人几乎没有交集,和人对话大多数时候都有问题的人,可这不代表那些因素不会成立,例如改变。
她是会变的,失去的东西让她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反过来更容易使她珍惜眼前还没丢失的东西。
真的是……意料之外。
夜迟沉默了许久,抱紧了她柔软的身体,无声的温暖像是能够流动一样,只要有她在的地方其实一点也不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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