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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不是……”
玦想摇摇头,但差点将毛巾摇下来,于是停止了动作。
“我好像在咱们演唱之后就有了点恍惚晕眩的感觉,只是没当做一回事……而且就算苍芜想设计我们,也没理由光弄我啊,把我们一锅端了不是更方便?”
熵轻轻拍了拍他的被子:“你还有什么别的感受吗?”
玦乖巧地感受着她隔着被子的轻抚:“唔……好像……还感觉心里闷闷的。力量的话……嘶……感觉动用起来更加滞涩了——是因为在演唱时我使用了能力?”
熵扶正他头上的毛巾,然后握住他的手腕。
“你不要动。”她的手心开始散发光亮,“我试试……如果只是身体上的创伤,就算是内部的,按道理讲我现在都可以治好。”
“嗯。”
玦答应着。
光芒闪过,只见熵的力量犹如暖流般涌过全身,叫人舒服地就像刚从温泉池里泡过一样。
“哎,我的鼻子好像不流血了!”
玦微微松开捏着鼻子的手——除了指尖一点干涸的血迹,果然没有鼻血继续流下来。
“血止住了耶~”
他高兴地正要起身,却又被熵按在了床上。
“等等,我再测一下你的体温。”
熵的表情并没有舒缓,而是拿出方才的测温计再度对准他的脑袋。
“嘀——38度!”
玦微微瞪大眼睛。
怎么回事?体温还在上升?!
“好好在床上窝着。”熵皱着眉坐在他身旁,微微闭眼,“我问问阿里斯特是怎么一回事。”
……
……
“流鼻血,发烧?”
精神空间里的阿里斯特紧紧蹙眉,面对熵所阐述的来到乐园后发生的事,他陷入沉思。
“是[乐园]的环境问题吗?”
熵摇头:“不,那里的环境跟正常世界并无什么差别,我们也没有去其他七席的领地。”
“你给他治过了?”
“是的,鼻子里的毛细血管修复如初,但他发烧的迹象并没有好转……应该也不是因为肺部感染。他好像……是在使用过能力后才出现这种状况。”
阿里斯特扶着下颌:“……那就剩一种解释了。”
“什么?”
“我也见过出现这样症状的筛选者,往往是因为体内筛选能量过多而无法自处,处于异变的边缘……
至于玦,他因为一直无法正常发挥自己的力量,时间长了,能力现在非常需要疏导——其他什么与弗莱格桑的恩怨先放在一边,我觉得这才是你们在乐园的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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