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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我不敢回去面对我妈。”那股苦涩的感觉,开始变得浓郁起来。
逐渐的,心就开始酸。
好酸,酸的我手捂在心口,似要用力掐住,可痛的是皮肉,抓不住心。
“哎……”
何忧天一声叹息。
他走到了我身前,将我揽入怀中,轻拍我的后背。
“想哭,便哭,忍不住,便不忍。”
“舍不去,就不要舍去。”
“无论在罗牧野,或者是在我的眼中,你,还是个孩子。”
“他希望你坚韧,大师兄却希望你好,哭出来,那就好了。”
酸意到达了顶点。
那股难受,再也无法压抑。
眼泪模糊了视线。
好似也堵住了心口。
哭一场,并没有使得那股劲消散,胸口总有一股闷堵感。
我知道,这就是瓶颈。
情绪,就是最后一关。
真人前的最后一关。
无论任何人,都为情绪所困。
忍住情绪,控制情绪,消化情绪。
这一切,说来容易,做起来,却太难太难。
我将这一切都深埋在了心里,这一哭,就是一次封存。
对,至少人还活着。
人,还在。
我问了何忧天关于丝焉的下落,何忧天叹气摇头,说没有线索。
他倒是让我将八宅一脉的藏身之地画下来,他打算交给云锦山,古羌城,铁刹山,以及雷平道观。
我摇摇头,说:“大师兄,这会后患无穷,所有人都知道这个信息之后,就没有一个凝聚点,古羌城有古羌城的骄傲,云锦山有云锦山的神秘,铁刹山更是锋芒毕露,他们都不会服对方,可能就会分化去找八宅,后果难料。”
“而且,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活佛也是出阳神?好像,和阴阳界的不一样?至少从我见过任何一个出阳神身上,都有程度不同的豁达,活佛没有,他们的情绪更极端,三虫,好像根本就不会困扰他们一样?”
何忧天没能回答我的疑问。
而这时,向苛匆匆来到上清殿,他先行礼,才禀报:“吴金銮先生来了。他说想来这里等小师叔,长老们知道小师叔在,可小师叔没有表露行踪,吴先生不知道,他说就在这里等。”
“还有,句曲山也派了一位弟子来,两人刚好是一前一后,好像句曲山出了点儿事儿,也需要找小师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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