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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离珠这才缓过一口气,娇喘吁吁的看着我:“你疯了吗?我做什么要劫走你的孩子!”
这时,那个州牧跪在一边,小声的说道:“皇——皇上——”
“什么!”
裴元灏怒火中烧,这一刻已经完全没有了往日的冷静和自持,看着那个州牧的眼神几乎就要将他碎尸万段,那州牧吓得哆嗦了一下,还是小心的说道:“回禀皇上,袭击离公主的,微臣等都不认识,但——但劫走离公主的,微臣等……都见过。”
“啊?”众人听得都是一惊,我也愕然的睁大眼睛,裴元灏急忙走过去看着他:“到底是谁,你给朕说清楚!”
“是——是——”那州牧跪在那里,已经缩成了一团,抬起头来看了看裴元灏,又看了看南宫离珠,支吾了很久才说道:“是——是废……太子……”
最后那两个字,他说得很轻,可是却重重的落在了每个人的心里。
废太子——裴元修!
我的脑海里一下子闪过了那个雪白的身影,对着我微笑的模样,甚至在最危急的时刻,他也用他的肩膀为我扛起了一切。
是他,劫走了我的孩子?
而南宫离珠一听到这个称呼,顿时那张被我掐得通红的脸血色尽褪,变得煞白起来,过了好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
那笑容中,说不出的讥诮。
她慢慢的走到我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纤巧的唇角挑起了一抹近乎魅惑的笑意,可这样绝美的笑容,却只让我觉得冷,透彻心扉的冷,她慢慢的说道:“看看,是谁在记挂着你的孩子?哼,是他啊。”
“……”
“你们两的事,瞒得了我们,瞒了天下人,却也瞒不了你们自己啊。”
“……”
“试玉要烧三日满,辨才须待七年期。岳青婴,这一次,我算是彻彻底底的认清你们这两个人了。”
“……”
这一刻,我已经说不出话来,所有的力气好像在刚刚那一刻爆发的时候都用尽了,而所有人都这样看着我狼狈的倒在地上,明明已经是快要入夏的时节,阳光也慢慢的染上了温度,可那些温度却好像完全无法温暖我。
我慢慢的挣扎着,但手腕的剧痛还是无法用力,我只能用手肘狼狈的撑着自己的身子,终于在几次跌倒之后,站了起来。
头发散落,伤痕累累,衣衫凌乱。
再没有,这样可怜,这样悲哀的岳青婴了……
我站直了身子,用力的吸了口气,也不再看她一眼,只慢慢的转过身挪动着有些艰难的脚步,一步一步的走。
“你要去哪儿?”
背后传来了那个男人低沉的声音,不悦中似乎还有压抑的怒火,只这一声,周围的人全都哆嗦着,把头埋得更低,而那两个服侍我的侍女跪在旁边,也下意识的朝我使眼色,轻声道:“夫人……皇上在叫你。”
我连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继续往前走。
背后传来了脚步声,沉重得似乎都能听出那个人压抑的怒火,然后我已经痛得麻木的手腕又一次被抓住狠狠的一拉,被迫转过身去对上了那个人。
“朕在跟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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