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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瑶瑶,是这样的。”张小五紧紧搂着杜瑶的,缓缓道,“今天我让工部制作出了一种糖,如同霜一样白,甜而不腻,也不酸,我给它取了个名字,叫【糖霜】”
“【糖霜】?听着这名字,想必是富人家才有钱买的吧?”
“没错,这糖霜的成本倒是不高,利润可以达到几十倍,是套取富人财富的一件利器,只要是个人,一但吃了这种糖霜,一定会被它所着迷,以后都会离不开它。”
“按照我的估计,一两糖霜,估计能卖到两三两金子。”
战乱年代,最不值钱的,恐怕也就是钱了,不管什么东西,只要是物资,价格都会直线飙升,一两糖霜值两三两金子,只高不低。
“唰!”杜瑶呼地坐了起来,不可思议地盯着张小五,“五郎,你说什么?一两能卖到两三两金子?”
“没错!”张小五确认道,“这个价还只是保守值,到时在市场上售卖,估计价格还会被继续抬高,只要这个消息被传出去,来自大江南北的商人都会聚集过来。”
杜瑶直愣愣地坐着,如同在做梦一般,但想到之前的醉仙酿,一斤能卖到十两银子以上,又何尝不是另外一场梦?
“五,五郎,你的意思是?”
张小五把杜瑶拉了下来,抚摸着她的秀发道:“没错,我想把这个糖霜的买卖交给你来打理,其他人要么没经验,要么信不过,所以,这件事只有你能帮到我。”
杜瑶听到这话,内心十分的感动,紧贴着张小五的胸膛道:“五郎,你放心,你的金库,我来招财!”
“不!”张小五伸出食指抵住杜瑶的嘴唇,道:“那是我们的金库!”
第二天,北市,凤悦轩。
凤悦轩是全洛阳最大的酒楼,不管是规模还是豪华程度,都是其他酒楼不可比拟的,光是座位的数量就是排名第二的酒楼的好几倍,足足可以同时容纳两千人。
而凤悦轩是朝廷控股,归张小五的老丈人白善堂管辖。
自从国酒司建立之后,白尚堂便成了国酒司的司正,管理着天下醉仙酿的生产、售卖的同时,还兼顾着洛阳朝廷控股的酒楼。
可以说,白尚堂已经成为一个彻彻底底的商人,每天奔跑于市井,为张小五的金库而忙碌。
准确地说,是为了女儿与女婿的金库而忙碌。
今天的凤悦轩格外的热闹,朝廷的大大小小的官员几乎都过来凤悦轩聚会,似乎是同时约好的一样。
那些平时在凤悦轩高价消费的富商巨贾们哪里见过这阵仗,纷纷把头低下去,不敢与那些官员们对视。
“天哪,这是什么情况?”一个穿红色锦袍的员外低声道,“以前有官员在这里出入,但今天也太离谱了吧,都是大人物呐,真是大姑娘坐花轿,头一回呐!”
“确实,今天这状况太不对劲了,难不成今天有什么大活动,把这些大老爷们都引来了不成?”
与之对坐的绿飘袍员外说出了自己的猜想。
“肯定是这样没错,不然不可能惊动这么多大佬出来。”
在座的其他员外也是这番猜想,这种大场面,遇到就是赚到。
凤悦轩来了几百个官员进场的事很快就轰动了全洛阳城,许多想趁机接近、混个脸熟的富商巨贾们,难得遇到这么一个大机会,不约而同地往凤悦轩挤,不到半天的功夫,整个凤悦轩就已经人满为患。
一些买不到位的人只能在酒楼外面驻足观看,也有的到隔壁的茶楼酒肆,坐看凤悦轩,观察里面的动静。
早在酒楼里面等待许久的张小五,见时候差不多了,从顶楼的走廊走了出来,在一处装有铁喇叭的台面站定,对着喇叭喊道:“各位来宾,感谢你们的到来。”
众人听到这响声,纷纷把头往张小五那边看去,认识的人闭口不言,不认识的人张大了嘴巴,在心里好奇这个年轻人是何等的身份,竟然能当着这么多大佬的面开口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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