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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记得当初来找你麻烦的那几人什么样吗?”
想了一下,云远点了点头,“虽说不知道他们叫什么名字,可见到他们的话我还是能认出来的。”
“那行,明天我带你去找他们。”东方语气满是自信。
“书院这么大,你知道去哪儿找吗?”听东方说得这么自信,云远还是有点怀疑能否找到那几人,毕竟书院不小。
云远还是不太相信当初和自己切磋的人是故意害自己的。
看着挺好的人呀,一边交手还一边指点自己,要是想对付自己,直接上手不就好了吗?还指点自己干嘛。
可这是东方说的,自己就算不愿意相信自己是错的,也不得不动摇了。
“他们那一脉平时经常出没的地儿也就那么几个,还找不到他们?”东方一脸轻松,“行了行了,你也别想那么多,安心读书、修行,这么多天没练了,可不可落下太多。”
修武可是个丝毫松懈不得的事。一天不练自己知道,两天不练师傅知道,三天不练对手知道。
第二天云远起了个早,早早地就起来练人字桩和入门剑法了。东方也起了个早,早早就就到了“水远”,倚着围栏,静静地看着云远把邀月练了一遍才出声。
“练得不错哟,小远,好几天没练了,突然上手水准还挺高。”
剑招都是一样的,剑意却不一样。书院修武不讲究式,更讲究意。云远的剑法,如同日升月落、风起云涌,仿佛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仿佛清晨的炊烟袅袅升起,仿佛清晨露珠从小草叶尖滑落土间,仿佛秋天的枝叶飘落枝头。
自然而然地就发生了。
“可我真的没想到武先生会教你‘邀月’,书院男学生学这套剑法的真的不多。真不知道武先生那身形教你这剑法的样子是个什么样子,哈哈。”想到这个画面东方都忍不住大笑。
“不是武先生教的,是思一师姐教的。”云远解释道。
东方的笑声戛然而止,“你小子呀,也不知道是哪修来的福份,能让思一教你,武院多少人求而不得呀。那你小子可得学快点,不要故意学不会,整天绕着思一教你。”
“还有,学的时候专门练剑,不要有事没事看你思一师姐。”
“还有,不要让你思一师姐手把手教你。”
东方不说云远还真没这么想过,云远只是感觉思一师姐很漂亮,人很好,也很容易亲近而已,并没有其余的想法。
“东方,你会‘邀月’剑法吗?能给我演练一遍吗?”
“当然可以,看好了!”
云远让开了位置,东方凭空取出三尺长剑,翩翩起舞。
对,翩翩起舞!东方的邀月如同月下的舞者,举杯邀月共饮。男子的阳刚配以剑法的阴柔,说不出的洒脱、说不出的潇洒。
收了剑式,东方得意地看着云远,“怎么样,知道了吧,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你呀,还得继续练。”
每次云远读书或者习武到了一定的水准,东方总是要显摆一下自己的学问,敲打敲打云远,不要自得。
“好了,好了,收拾收拾吃早饭,吃了帮你出气去!”
东方带着云远吃完饭就开始在书院到处转悠,最终在武院找到了。
“小远,是不是那三人?”
云远顺着东方手指的方向看去,三个少年正在远处有说有笑。
看来真的让东方说中了东方牵着云远的小手,盯着远处的三人,正步而去。远处的三人也有所感,如同在森林里被什么凶猛的野兽锁定了一样,看不见,可知道危险在接近。
转头一看,正看到朝自己走来的一大一小两人。
“有好戏看了。”周围的人也发现了氛围不对。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感觉东方师兄来者不善呀。”
知道前几天发生什么事的人小声地向其余人解释着。
“我家先生和我不在,你们就这样算计我小师弟?”
东方第一次在书院其余人面前叫云远小师弟,就是正式地向书院的学生宣明,云远是陈先生的弟子、是东方的师弟,是他们这一脉的人,谁要是想打什么坏主意,得掂量掂量。
当日挑衅云远的几人脸色很不好看。
还是那与云远切磋的少年向前走了一步,面对东方的质问,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东方师兄什么意思?我们怎么听不太懂?这位是您师弟哟?我也是才知道,前几天你不在的时候,我还和他切磋了一番,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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