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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化一周后,父母决定带我回老家,老家的亲戚们已经为我修好了墓地,听说是个有山有水的好地方,关键还是个果园。我是个很恋旧的人,走了很多地方,吃过很多东西,但仍然觉得老家的东西才是最好吃的。那怕是同样的水果,我也觉得老家的水果要甜一些。所以每次回来走的时候,我都不停的往包里塞东西,直到实在装不下。在果园里安家,我还真的是很满意的,我一直怕他们会把我葬在公墓里。听说公墓都是有年限的,要交费,一旦费用到期没人续费的话,就给你铲了。要是父母不在了,唐菲儿嫁人了,我该怎么办?
我们家是一个大家庭,老妈许如芬有四兄妹,她排行老二。上有大姐,下有一兄弟和妹妹。
老爸李大年三兄弟,排行也是老二。有一哥哥还有一弟弟,可如今只有老爸一人了,大哥有一儿一女,可十多年前就莫名失踪了,弟弟还没结婚,几年前去外地至今未回,生死不明。老爸独自一人为奶奶养老送终,记得奶奶病危那天,我在楼顶找到哭的像个小孩一样的他。当时不能理解,后面明白那是一种无助的孤独,有兄弟姐妹在,面对生离死别时能相互慰问,相互依靠,那怕不用言词,也因为这世上还有血浓于水的亲人而不那么孤独。可如今只剩他一人,那怕还有爱人,还有下一代,但那种孤独也是无法分担的。
而我是这个大家庭中目前死的最年轻的人,而且是他们都很看好的有为青年。加上没有出世的孩子,我的事故对于这个家无疑是一汪清水中扔了一颗威力不小的炸弹,炸得他们每个人心里波澜壮观。要不是隔着千山万水,估计那天的灵堂会被哭声震垮的。最后大家齐心协力为我建造了最后的家,待遇都是按最好的,让我这颗悲凉的心有了些温度。
我要回家了,送自己最后一程。
当初一听说唐菲儿怀孕了,老妈就激动的要马上来广东。老爸更是逢人就说:“儿子要生娃了,我们要去广东了。”
公司刚起步,我一堆事,也不愿意他们太早来,最主要还是担心婆媳关系。但经不起他们天天催,在唐菲儿怀孕四个多月后,终于让他们来了广东。虽然在路上老妈晕车晕的七荤八素了,但一见到唐菲儿开始翘起的肚子就两眼放光。
虽然初来广东,非常的不适应,但老妈每天都尽量想办法做好吃的给我和唐菲儿,从不干活的老爸更是勤快的把家里里外外打扫的一尘不染。对于他们,真正的幸福生活才刚刚开始。老妈私下曾给我说了几次,说广东一点都不好,等生了孙子,他们就把孙子带回老家养。虽然知道不可能,我还是应付的直点头。
可是父母如今踏上了回乡的路,带走的不是小孙子,而是他们此生的希望,他们唯一的儿子。陪同的是表弟罗翔,我小姨的儿子,当初青春期家里没人管得了,送到我这里来,没想到,和我一样就在这里生了根。因为我出事前和他一起喝了酒,他总觉得对不起我,甚至觉得无颜见我父母,这段时间里除了经常让人带补品过来,很少露面。其实人各有命,谁又怪得了谁。
唐菲儿快8个月的身孕了,加上情绪不稳定,这段时间都有早产的迹象,所以大家坚决没有同意让她一起回去。
送别的机场,人行匆忙,每个人都神色不一。只有我们这一群身穿黑衣的人,满脸悲痛无处可藏。
“我们去处理好了就会回来的,答应我,要照顾好自己,顺顺利利的等我们小孙子出生。”
老妈无力的抱了抱唐菲菲,努力的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而唐菲儿早已泪流满面,眼泪像决堤的洪水夺框而出,我从来不知道人的眼泪可以汹涌到如此地步。喉咙像被卡了鱼刺般难受,心里涌起的满腔热血几乎要将我燃烧到沸腾了,最终这热血到达眼框,又被我生生的咽了下去,最后变成一股冰冷流入心田。
出来这十多年里,开始是几年回一次家,最近几年每年无论如何过年都要回去一次,或许是自己真的长大了,或许是觉得没有办法辜负父母的期盼。
入土为安,灵体合一,我不得不回去为自己这一世作最后的告别。所以只有暂时离开唐菲儿,我很想抱抱她,但看着她单薄的摇摇欲坠,双手努力的托着日渐增大的肚子,说不出的可怜。我最后无力的放下双手,鼻子一酸,眼泪像破碎的珍珠,散满一脸的不舍。在她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连一个拥抱都无法给予,此时此刻我无比的相信来世,期望那个来世,我们还能相遇,让我能偿还我所带给这个女人的一切悲伤。
三个小时的飞机,老爸老妈没有说一句话,也没有喝一口水。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将面对亲戚朋友,让他们不知所措。这是他们第二次坐飞机,第一次是去的时候,我紧张的一夜没睡,就怕老妈晕机之类的。结果接到他们时,老妈兴奋的说,原来坐飞机比坐车好多了,一点都不晕,要是去那都能坐飞机那就安逸了。我无词的笑道:“是是是,等我有钱了,买个飞机给你,上厕所都开飞机去好不好。”
老妈笑的更灿烂了,他对我说的话可是深信不疑的,这让我压力山大,当时在想,我连个驾照都没有,为了老妈难不成还得去考个“机”照?
第一次陪他们坐飞机,我却再也没有办法胡言乱语让老妈高兴了。我的存在对他们来说,只是这悲伤压抑的空气,甚至让他们不安的寒冷。
接机的是小舅许如轩,老妈最信任,最依赖的弟弟。小舅大我十岁,从小我就是他的跟屁虫,一直到现在我依然是他的跟屁虫,每次回家都赖在他家不想走,让老妈很是有意见。私下里我都称他为轩哥,我们的感情像兄弟一样亲密无间,无话不谈,就在我死前的几天,我还在电话里给他道苦水,说事业的不易,说家里两个女人围攻的烦恼。我的离开,对于他应该是不小的打击吧,因为才一年不见,我发现他的白发比去年多出了很多。
小舅无声的接过那小小的盒子,抱了抱老妈,没有多说什么,他明白,只要他一开口,老妈一定会哭晕在机场的。此时的无声胜有声,让我很想一拳打在他的脑口,然后说:“轩哥,干的好,一切都拜托你了呀。”
一见到小舅,我忐忑不安的心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就像失去队伍的候鸟重新归了队,信赖的力量如此强大,就算隔着生与死,我的感激无以言表。
机场离我的老家还需要四个小时的车程,小舅只身一人。安排好父母坐好后,他望了一眼那个现在代表着我的小盒子。转身时,我分明看见他被生活催残出无数沟壑的脸上,眼泪像安静的溪水,悄悄的划过。
我坐在前排,那个副驾驶的位置,然后声泪俱下的给他讲诉着这一切一切的遭遇,我的心路历程,我的难过,我的无助,我的猜想……
我讲的声嘶力竭,可我眼前这个最信任的“兄弟”却什么也听不到,他无法再像以前那样给我建议,无法再和我探讨生命的意义和男人的责任。他缓慢的开着车,若有所思,也许在心里正同我一样倾诉着,可惜我也听不见。我们现在不止隔着千山万水,更隔着无法跨越的生死之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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