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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书房外的老爷子不敲门就进来,把乔仲常赶了出去:“三四岁时学的东西,现在才考校,你怎么当父亲的?”
“可……可时为过了年也才六岁。”
“千山万丘不尽同,有平如土堆的小丘,也有如刀似剑耸入云的石山,何况人哉?人之天分有不同,他的六岁自然也不同,你怎能拿他当寻常小儿?”
乔仲常讪讪,道:“那时为往后的学业,还是仰仗父亲罢。”
回想起当年,直至奶娃子三个月大要取名时,自己才第一回抱他,乔仲常亏欠之色更郁郁,喃喃道:“是我打一开始,就比家里人晚了一步接纳时为。”
此后,每每四哥被父亲骂时,父亲多了几条新的轱辘话——
“乔四郎,但凡你有弟弟一半的天资聪颖,我也懒得管你。”
“乔四郎,你能不能多跟弟弟学学,时为都要写完两篇了,你还在磨蹭第一篇。”
所幸乔见川是个心大的,听过也就过了,还时常拿父亲的话跟弟弟打趣。
有一回,乔见川与人蹴鞠半日,累极了,把课业忘得一干二净,气得乔仲常拿着长尺追着打:“你兄长有勤奋,你弟弟有天分,你说说你,你有什么?……你给我站住。”
乔见川绕着桌子躲,脑子比腿更快:“我有……我有勤奋的哥哥和聪慧的弟弟。”
乔仲常竟不知如何再对,只好挥打尺子的时候,多用两分力。
……
……
又到冬日,上学堂时,踏雪行道是最难受的,积雪融湿鞋裤,学堂里坐下半日也干不了。
一日课下来,双脚冻得没知觉。
若是过两日肿了,便更难受了。
这日,还未散学便来了一场大雪,透过书窗看出去,这雪不像一朵朵的,而是块块大如手。
不过一刻钟,放眼望去,平铺一片白。
乔时为取了几张废纸,将纸折叠套入鞋中,以免回家路上雪水浸透袜子。
纪夫子刚宣布散学,乔时为便看到三哥、四哥披着斗篷,顶着风雪走过来。
书堂檐廊下,乔时为背好书袋:“不是说好路口碰面吗?兄长怎么进到学堂来了?”
“外头好深的雪,踩下去探不到底。”四哥夸张道,他揪了揪乔时为冻得通红的脸蛋,又道,“你个头矮,腿也短,踩着这么厚的雪怕是走不动,我和三哥合计着轮流背你回家。”
四哥正说着,三哥已经解开披风,在乔时为身前蹲下了:“时为,上来。”
乔时为低头看了一眼,年纪太小,确实是小短腿。
他把书袋抛给四哥,攀上了三哥的肩膀。
回家道上,乔时为被裹在披风下,暗乎乎又暖烘烘的,没看到皑皑大雪下,只听到萧萧北风吹。
……
乔时为回到家不久,乔大胆也回来了。
她午饭后跑出去玩,没能想到会突然下这么大雪,只好裹紧了衣物,从街头上往家赶。
乔时为赶上前,替姐姐把头上的、身上的落雪掸走,他看到乔大胆冻得双唇发白发颤,脸上全无平日里的机灵劲,眼神也讷讷的,问道:“姐,你没事吧?恁大的雪,怎不等家里大人出去接你?
”
“没……没事,只是有些冷,睡一觉就好了。”乔大胆恢复了些神色,“你晓得我的,怕雪怕得要紧,一看到下雪,我便只想尽快回到家中,坐在炉子旁烤火,一刻也不能耽搁……在外头等着,我心里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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