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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北识时务,他赶紧低头,万分虔诚地说道:“小姐,属下知错,以后再不会给王爷送这些东西了。”
即墨莲很满意:“恩,知错能改,不错,既然认识到自己错误了,那便要受到惩罚,你可甘心?”
“属下愿意接受惩罚,请,请小姐手下留情。”最后,朝北还是忍不住求饶道。、
“放心,本小姐不会伤了你的身体,还能让你终生记得,千万别带坏你家王爷。”
“属下记住了。”
即墨莲不动声色地走到朝北身后,手心银针闪烁,朝北只觉后腰处一阵疼痛,继而又无事,朝北疑惑地转头,问:“小姐?”
“好了,昨日你送了赫连宵一本春宫图,那今日晚膳之前,本小姐就罚你画出十本春宫图。”即墨莲一本正经地说道。
“就这?”朝北有些不可置信。
“怎么,你觉得这处罚轻了?要不我罚重些?”即墨莲好看的眉头挑动。
朝北赶紧回道:“不,不是,属下甘愿受罚,属下这就去画。”
看着朝北窜出去的身影,即墨莲眸光闪动,冷哼一声,竟然敢送赫连宵那种东西,他以为光画画就可以了?那是他朝北还未了解即墨莲的本性。
她可是个小气的人,赫连宵是她的人,当然要她自己教,还用不着朝北这么‘好心’,就让他尝尝那种从此有一蹶不振的滋味吧。
刚刚,即墨莲转到朝北身后时,手中的银针没入朝北腰间的那处命门穴,哼,等你画的春宫图欲火焚身的时候,朝北便会发现自己不行了。
朝北那么多的红颜知己定会抱怨的。
那种煎熬,即墨莲想想就觉得惬意啊!
作为医者,当然这种事情她常见,也觉不出什么尴尬来。
当然,这一回的惩罚导致的最直接的结果便是,之后,朝北尽可能地离自家王爷远些,再也不敢在自家王爷面前多话了。
另一边。
赫连宵来到马厩,连弘还在清理马厩,见着赫连宵,连弘连忙放下刷子,小心过来:“王爷,您是要马?”
“恩,将本王的疾风牵出来。”
疾风便是赫连宵最喜爱的一匹马,是纯种的汗血宝马,且是稀有的纯白皮毛的马,也是留在普济寺的那匹,疾风通人性,在普济寺等不到人后,便自行回了王府。
“是。”连弘说道。
疾风单独一间马厩,里面干净舒适,算是王府里贵宾级待遇,就连连弘,看着疾风,也得弯着腰说话,疾风见着这个平日帮它刷毛的连弘,打了个响鼻,不屑地高昂着脑袋。、
连弘小声说道:“疾风大人啊,王爷回来了,要见你呢。”
听到‘王爷‘两个字,疾风耳朵动了动,任由连弘解开缰绳,跟着连弘出了马厩,当它看着不远处那道暗红身影时,疾风仰天长啸,挣脱连弘的手,欢脱地往赫连宵跑去,用大脑袋亲昵地蹭了蹭赫连宵的肩膀。
赫连宵没有握住缰绳,而是直接跃上马,之后,看了眼连弘,那小个子更是瘦小了,他吩咐道:“今日起,不用你在刷马厩了。”
“谢谢王爷。”连弘激动的热泪盈眶。
赫连宵拍了拍疾风,吩咐道:“我们去皇宫。”
疾风高扬马蹄,继而狂奔而出,一人一马,一红一白,好一幅潇洒肆意的画面,大概只有自家王爷才配得上疾风,也只有疾风,才适合在王爷身边,连弘点头。
雪白宝马疾驰而过,让众人纷纷躲避,甚至来不及看清马上面的人,众人只觉这一人一马不该真实存在,而是出于人们想象的美好画面里。
突然,人群中有人喃喃道:“这谁啊,好有气势!”
那声音一听便知是女子。
另外一人附和道:“我刚刚只看了一眼,那男子有着倾城之貌呢,不知是谁呢。”
旁边有一个男子冷哼道:“哼,你们是不知道那是谁吧?”
“难道你知晓?”那两个女声满是不忿。
“我当然知道,他可是你们都害怕的煞王,难道你们没看见他通身暗红衣裳吗?”那男子曾远远看过赫连宵两次面。
那两女子瞪大了眼,满脸不可思议:“煞王原来如此俊美啊,若能得了煞王温柔一眼,我情愿死在他手下。”
“人人都能都道煞王三头六臂,血盆大口,却原来是如此绝世之人,以我看啊,这些不实的谣言肯定是一些嫉妒煞王的人传出来的。”另一人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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