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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济道云他们能行吗?”】
阮茶烟注意着周围的情况,【“沧海界修士来势汹汹,他们不会死在这儿吧?”】
落寒英焦虑地搓了搓手:【“你别这么说,我害怕。”】
沧海界与太白榭的修士行动速度很快,直奔他们一群人而来。
他们人数众多,目标太大,真是想躲都没地方躲。
可若是交手,沧海界与太白榭修士的修为几乎全都在化神境上下。
虽说这修为全都是用丹药堆起来的,但也是实打实高于他们,手里又有仙使增强过的法器,很难应付。
阮茶烟和落寒英很难不为济道云等人捏把冷汗。
不仅是阮落二人有这样的想法,其他人也不看好济道云几人,总觉得他们会栽在这里。
沧海界和太白榭修士的威压铺开,落寒英一个十分适应高阶威压的人都感到了些许不适,更别提其他人。
阮茶烟回头看了一眼,表情中透露出惊恐来:【“我去!小雪!那是不是你说得、陆家的那个、那个怪物?!”】
阮茶烟看着落后的济道云等人,心中五味杂陈——
本来以一当十赢面就小,现在还有恐怖的怪物,岂不是必死无疑?
她严重怀疑济道云、蔺竹醉他们拦不拦得住!
落寒英和阮茶烟闲聊时,描述过她在镜中看到了多么恐怖又恶心的怪物,因此阮茶烟对那怪物心里有一定的心理准备。
落寒英神识外放,看着距离他们越来越近的怪物大惊失色:“就是它!陆家害人的怪物就是它!镜子里的怪物就是它!”
周围的人都听到了落寒英的尖叫,陆锡舟听闻此言也是定睛看清了那怪物的模样,他迅速操纵木鸢回头飞向济道云。
“陆锡舟你回来!”宋莺时心中叫苦不迭,惊疑不定地想着陆锡舟不会是想给他阿姊报仇吧?!
陆锡舟撂下一句“我去帮小师叔”就到了济道云身侧。
济道云难得斥责一句:“荒唐!以你的能力……”
“小师叔!我不能离开!”
陆锡舟眼里爬上红血丝,“这是我唯一给亲人报仇的机会!”
“你!”济道云怒其不争,“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现在是在送死!”
他顾不上多说什么,祭出天将雨盘膝坐在他的宽剑上,激昂地曲调从他的指尖与丝弦间飞泻而下;
空视摘下佩戴在脖颈上的挂珠甩出,双手合十念诵经文,背后出现欢喜罗汉的法相;
褚俊与蔺竹醉双双乘着竖箜篌的音波立于半空,二人手执本命灵剑各自起剑阵;
陆锡舟站在木鸢上手上动作不停,一个个机关人和机关兽被抛到了敌人面前。
有济道云等人拖延敌人的脚步,他们一下子就和沧海界、太白榭拉开了距离。
可是仍旧有十个左右的敌人紧追不舍。
宋康年喊了两个白羽斋的剑修压在队伍末尾,谨防敌人的攻击。
沈维夏坐在飞行法器上,双手握住筊杯念念有词,筊杯翻转几圈浮在半空中。
两个筊杯俱是阴面朝上,他顿时一惊:“我们行事要小心!东边未必是出路!”
他们当时清除体内的蛊虫,看到东方的天空有不详的红光,就先入为主地认为那里是离开秘境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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