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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知闲客气道:“几位来我们乱锦阁是要上课吗?这个时间不早了,还是尽早赶去的好,免得遗漏什么重要内容。”
夏俪娇笑道:“本来是想去上课的,不过现在忽然又不想去了,我们可不想在课堂上见到倒胃口的人。”
这气氛实在倾轧,后桐脸上的笑意一僵,落寒英怎么说都是他们舞雩台的弟子,这几人让她难堪,不也是瞧不起舞雩台?
落寒英迟钝地反应过来,这几人好像在阴阳怪气她。
“我嘞豆诶,你们什么意思?”
落寒英不满道,“我不就是找傅师兄了解了思过崖的事情吗?难不成还要我三跪九叩感谢他的指教?”
要是阮茶烟在落寒英身边给她撑腰,她讲话能比现在难听一万倍。
柴进哈哈大笑:“哈哈哈~思过崖那么点事儿,值得让你日日来找我们傅师兄?
谁知道你是不是别有用心,我可听说你一直在打听邀香秘境的事情。
怎么,还没有吃够诡异丹鼎的苦头?”
落寒英感觉这几个人说话驴唇不对马嘴的,她蹙眉道:“什么别有用心?我什么时候打听那个了?
你们有病吧?都忘了自己同门所受的苦痛了?拿这事儿开玩笑,你们简直不要太冷血。”
落寒英纳闷地想,这修真界的人怎么都好像脑子里有瘤一样,一个两个讲话颠三倒四的,不会是修炼走火入魔了精神不正常吧?
童知闲和后桐对视一眼,二人不太想管他们的纷争,但是落寒英又是舞雩台的弟子,他们也不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欺负临阵脱逃,这不是儒修该有的举止。
童知闲和气道:“大家有话好好说,不要那么激动,好话都说得难听了。”
柯北尖酸道:“我们说得是好话,架不住有些东西听不懂,毕竟总有装聋作哑的畜生。”
夏俪紧跟着说:“落师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你身为儒修,现在的品行可……”
落寒英气得脸都红了,打断她的话:“我品行怎么了?我品行有什么问题轮得到你在这儿说三道四?我干什么事儿了让你定义我品行不好?”
童知闲和后桐压下不满在一旁缓和气氛,让众人不要伤了和气,大家都是示刃宗的弟子,宗规也明确表示禁止弟子私下斗殴等等。
柴进怒向胆边生,出言羞辱:“童知闲你在这儿装什么?还不是你爹教出来的好徒弟!”
童知闲的父亲是童微。
夏俪白了落寒英一眼:“一个女修士怎么那么不害臊呢?”
童知闲压抑怒火道:“童长老教书育人若是有问题自有掌门决断去留,你们要是不满意大可以去向两位掌门提。
我舞雩台的弟子再怎么样也轮不到你们指手画脚!”
落寒英感觉自己七窍生烟:“我就去就和傅元正聊过一次,怎么到你们嘴里就好像纠缠人不放似的?!
不是你们傅师兄那么金贵早说啊!我问谁都不会问他!”
柯北上蹿下跳地讽刺道:“一次?你说你就去过一次?
上个月你天天晚上去敲傅师兄门的事儿你是一点不提啊!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落寒英嘴快喊:“不要脸骂谁呢?!”
柯北想也没想地重复:“不要脸骂你!”
夏俪回过味儿来,眼神如刀凌迟落寒英:“好你个落寒英!你真是牙尖嘴利!
怨不得你朋友进了思过崖,你也不是什么好货!”
落寒英只觉得莫名其妙,这几人纯纯脑子被驴踢了:“你他妈的有毛病吧?!别说我晚上都在修炼睡觉,就算我真去找了傅元正又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傅元正他什么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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