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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沉重得厉害,我慢慢恢复意识,感觉自己应该躺在床上,被子有些发霉,气味不是很好……
努力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昨晚睡过的床上,只枕边空荡荡的,再看了眼窗外,太阳升起老高老高,把屋子照得亮堂堂的。
恍恍惚惚……
右手臂突然传来一阵刺骨的疼痛,我半梦半醒地往那方向看了眼……
我右手掌竟然鼓了一个脓包起来?!
包鼓得很大,个头和鹌鹑蛋差不多!
惊得我一下坐了起来,这玩意,什么鬼?!
心情一下比上坟还要沉重!我不是应该倒在碉楼上,为什么醒来会在祠堂的床上,还有我的右手掌,它……它怎么了?
我想抬手摸摸,但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秦漪一下冲了过来,喝住我。
“不许动。”
我被吓坏了,当然不敢动,只能委屈巴巴地看着秦漪,偏偏手掌传来一阵又一阵的疼痛,疼得我一双眼睛泪汪汪,就差声泪俱下地哭出来了。
秦漪吃软不吃硬,只能将语气放缓,尽量温和地开口。“谣谣,你醒了?”
我点头,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我确实醒了,而且不能再醒了……却像想到什么了样,赶忙用另一只手拽住秦漪。“你知道我手为什么肿了对不对?你能治好我,是不是?”
我很激动,但这事情搁谁身上,都没法淡定。
不夸张地说,秦漪就是我最后的救命稻草!就如果他有法子,我一定会给秦漪烧香,给秦漪拜拜,把他当菩萨一样地供着!
只,他没回我。
更准确地说,秦漪一言不发,只冷冰冰地看着我。周遭气氛越发尴尬,我也越发委屈。他做不到就做不到,不用直接给我整冷暴力吧?
我检讨,他之前让我好好呆着别乱晃,我昨晚就不该出门。如果不出门,我现在还能继续没心没肺地活着。可——
可昨天也不是我要出去,是鬼胎死乞白赖地要出门跟踪小芹,还威胁我不出门就上我身……
我没得选,所以锅让鬼胎扛。
“那个,我……我是怎么回来的?”一直不说话气氛太尴尬,我想了想,挑了个稍微好回答,不至于一开口就激化矛盾的问题。秦漪板着张脸,稍微有些不快,但还能好好回答我问题。
“是管理祠堂的爷爷,他去碉楼打扫卫生的时候,发现你昏迷不醒地倒在地上,就找人把你带回来了。那地方一周打扫一次,你运气不错,不然就是死在上面,也没人知道。”
秦漪埋汰我,语气中带着嫌弃。
我尴尬地笑了笑,难怪上去的时候看到碉楼有灰尘,但不是很厚,原来是因为一个星期打扫一次。
“所以,你告诉我,你上去做什么?”秦漪模样严肃,压低声音再问了遍。
“谣谣!”我刚打算开口,小叔却突然一下冒了进来,一把抓住我的肩膀,激动地看着我。“我的谣谣,你可算醒了!如果你就这样走了,你让我怎么给乐老爷子交代?你让小叔我怎么有脸回去?”
他声泪俱下,抱着我伤伤心心地哭了起来。
我懵逼,完全不知道他闹哪样,被小叔强抱之余,我朝秦漪透过一抹求助的目光。我求他帮我把小叔搞定,先把他客客气气地请出去,我……我一定会老老实实地交代问题!
秦漪耸肩,明显不想管这破事,但是在我眼眸的哀求下。他只能点头,绕道过来,轻轻拍了拍小叔的肩膀,“谣谣需要休息,不如你出去下?”
小叔慢慢把身子转过去,皱眉看了秦漪一眼。
我心虚,好怕他们打起来,这一上手,我……我都不知道帮谁。
只我不够了解小叔,他压根没胆和秦漪diss,干脆败下阵来。“那行,我出去。不过你也别打扰谣谣太久,让她好好休息。你手村上医生没法,我们到时候出去,去大医院看。”
说完,他松开了我。
我心虚地冲小叔笑笑,我这病吧,医院没法看吧?
小叔走后,屋里重新安静下来。秦漪在我面前坐下,表情冷峻严肃,一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模样。“所以,你现在可以老实交代问题了吧?昨晚你到底去了什么地方,干了什么事情?”
就该来的,总会来的。
我叹了口气,知道自己躲不过,只能老老实实地交代。“昨晚我和小芹一起睡的,半夜醒看来发现她不见了,鬼胎带着我找到树林里。发现她正穿着白袍,头顶烛台,光脚踩在地上。一手拿着草人,一手拿着铁钉,装扮成丑时参的模样,来诅咒和她同行的男男女女……”
我回忆,想到当时的景象,膈应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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