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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倾城掷地有声,好不容易安抚好了小二们,见整个前厅只剩
下她与白展飞两人的时候,才轻叹了口气,转头对着白展飞问道:“乔国公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这次死的可不是平头老百姓,那可是国公之女,柴倾城想也知道这件事很难善了。
提起这件事,白展飞侧头看了柴倾城一眼,目光中充斥着担忧,“那乔小姐是国公府唯一的女儿,上面还有四个哥哥,都在朝廷中身居要职,听闻全家都十分宠爱这个唯一的女儿。”
柴倾城脸色一沉,看样子是比自己想象中还要糟糕。
“听说事情刚报到国公府的时候,国公爷和国公夫人当场就晕了过去,随后国公爷便面色匆匆地进了宫。如今……”白展飞顿了顿,走到柴倾城面前,说道:“圣上已经下旨,三日之内,必须找到真凶,否则……格杀勿论。”
柴倾城如被雷劈。
“格杀勿论……”
看来圣上这次是动了怒了。柴倾城面色沉到了谷底,伸手扯了扯白展飞的衣袖,开口说道:“我们快走。”
白展飞点了点头,两人消失在了暮色中。
——*——
京兆尹的大牢中。
“黑牡丹,有人探监。”
随着狱卒的声音响起,门吱呀一声从外面被打开来。
黑牡丹从脏污的枯草堆上坐起,仰头一看,柴倾城和白展飞走了进来。
“郡主,白大人。”
黑牡丹连忙站起身来,脚上的镣铐叮咣乱响,他苦笑了一声,站在了原地。
柴倾城眸子一沉,上前几步,目光从黑牡丹全身上下扫视了一圈,见他身上似乎没有什么伤痕,这才放下心来。
“你没事吧。”
柴倾城叹了口气,目光落在了黑牡丹挂满了油彩的脸上,一股愧疚之感涌了上来,“对不起,若不是我们叫了你去戏院唱戏,大概你也不会遭受这等无妄之灾。”
那黑牡丹似乎一愣,仿佛不敢相信柴倾城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抬头正对上了柴倾城充满歉意的目光,像是被火灼烧了一样,猛地低下头去,结结巴巴地开口:“没……事,没事……”
柴倾城叹了口气,“我柴倾城保证一定会替你们洗刷冤屈。只是现在时间宝贵,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都告诉我,好吗?”
那黑牡丹低着头,微微点了点。将那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讲了出来。
柴倾城和白展飞聚精会神地听着。待听完之后,眉眼微微一蹙。
“那小五是怎么受的伤?”
柴倾城凛神问道。
“听说是被靴子里的钉子扎到了脚掌。”
钉子?
柴倾城与白展飞同时相互看了对方一眼,似乎从中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柴倾城紧接着问道:“那平日里负责检查铡刀的人是谁?”
“是……老张……”
柴倾城心中一沉,自言自语道:“前几日,骆掌柜告诉我说他们戏班子里有个叫老张的老汉,管后勤的,辞了这份营生,昨日便回了家乡了。”
这个老张绝对有问题!
两人同时意识到了事情的问题所在,柴倾城上前一步,眼神直直地盯着黑牡丹,问道:“你可知道他老家在哪里?”
你黑牡丹摇了摇头,“我刚来戏班子不久,并不知道这件事,听说齐班主和老张在一起唱戏十几年了,或许他会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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