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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蘅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转头上了闻起的房间。
“师傅,蘅儿的腿也疼···”杜蘅故意装作很是痛苦的模样,发颤的声音说话。
闻起一阵默然,有些无奈,这样的杜蘅像是别人抢了她的糖吃似地,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什么丢给杜蘅,“拿着。”
杜蘅反手接过一看,是饴糖???顿时,满头的黑线,一脸哀怨地看着闻起,感情师傅这是把她当成小孩子哄啊。
“好啦,快回去休息休息吧,你那点小伤算什么,睡一觉就好了”,闻起也有些不好意思和懊恼,那时候给同哥儿一块饴糖,同哥儿能高兴上一天,而最主要的是他的怀里只剩下这块饴糖了。
杜蘅脸微微红,扭扭捏捏地出去了,回到房间,才发现自己像傻了一样,这是嫉妒林半夏能得到师傅给的药,呸!呸!呸!她才没有那么笨的,连马都骑不来呢。
很快,店家便送来了水与吃食。
杜蘅好好地泡了澡,吃了些东西,开心的想着,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而这头的林半夏正在为他的腿发愁。
大腿内侧的裤子完全被黏住了,扯一下都疼的很,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坚持下来的,幸好杜蘅的师傅给了药,不然身上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送来的水,他根本没有办法泡澡。只能让阿昌一点一点地将黏在腿上的布撕下来,血肉模糊,他倒是忍下来了,由着阿昌帮他整个擦一遍身子。
擦完身子,阿昌拿着闻起给的伤药,慢慢地撒在伤口出。
药粉接触到血肉,一瞬间好似疼痛被放大了一百倍,林半夏甚至可以清晰明了地感觉到,药粉慢慢融进血肉里。却又在一瞬间双腿变得毫无知觉,十分的舒服。林半夏的抽气声响了一半便慢慢变的呼吸均匀。
阿昌有些奇怪的抬起头,刚想对他家少爷说,现在也没其他人,不用强忍着,也没人会笑话他。
可是却能明明白白的感受到,他家少爷是完完全全放松了身体,一点也不像是强忍的样子,阿昌迟疑了片刻,才把目光放在了伤药上,难不成是这药的缘故?想当初他学骑马时,一样的也是被折腾的够呛,也知道其中的滋味。那么杜蘅师傅给的想必就是奇药了。
阿昌闻了闻,也没发现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唯一能确定的就是,这是上好的伤药。
阿昌这时才开始怀疑杜蘅和闻起的真实身份来,他们真的是像他们所说的那样,来自江南,行走于大江南北么?
看着已经迷糊的快要睡着的林半夏,阿昌慢慢地退出了林半夏的房间,回到了自己房间,看来自己需要多注意杜蘅二人了。
第二天,清晨的阳光照进房间,杜蘅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抱着被子发呆。
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快速的穿衣洗簌好,便来到闻起的房前,‘咚咚咚’。
“进来。”房内响起闻起那平静的声音。
“师傅,今天我们去哪儿?”
“随你。”
“那我们吃过早饭,随意走走看看吧,我想看看正宗的龟兹乐舞。”杜蘅提议道。
“我们就留下林半夏他们吧,让他缓一缓。估计他腿上的伤,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了。”杜蘅很快地决定今天先抛下林半夏,让他好生修养。
两人也不打扰林半夏他们,吃了个早饭,让店家若是午时了,还没人下来,便送点吃食给他们,顺便还留了言给林半夏,杜蘅告诉林半夏,等她回来,会带好玩的东西给他。
说完,两人便出了门,消失在街道尽头。
阿昌却在身后默默地望着他们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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