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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一下。。”安馨高呼,安杰松了油门,摩托雪橇停了下来。
冯庸也停下了,掀开风镜问道:“怎么了?”
“他们掉队了。”安馨指了指后面。
“可能是雪橇故障,有老张他们陪着呢,咱们先走吧。”冯庸满不在乎的说道,扳动油门继续前行。
刘小飞想说什么,张了张嘴还是没开口。
安杰不由分说也开动雪橇,他心里隐隐有预感,刘汉东这回要到大霉。
……
后方五百米处,刘汉东的摩托雪橇停了下来,他是主动停车的,因为发现刹车不灵,很容易出事故,不用问是冯庸做的手脚,看来他们准备动手了。
“怎么回事?”舒帆问道,红扑扑的脸蛋,可爱的绒球帽子,小丫头还不知道大难即将临头。
两个人陌生人滑着雪橇而来,戴着狗皮帽子,穿着熊皮大衣,身上背着猎枪,风镜下是粗犷的络腮胡子,一身匪气掩饰不住,令人联想到解放前东北的胡子。
刘汉东打量这两张生面孔,他们不是昨天见过的工作人员,估计是冯庸豢养的打手,专门干脏活的,因为这两把猎枪他认识,正是别墅枪库里的货色。
两人距离五步开外站定,将猎枪从肩上摘下,哗啦一声拉栓上膛,扫视周围,寂静山林,除了四人之外再无活物。
“你们想干什么?”刘汉东镇定自若。
舒帆发现了不对劲,躲在了刘汉东身后,瑟瑟发抖,她是经历过绑架与暗杀的,这动静一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两人干活很专业,根本不闲扯废话,直接喝道:“跪下。”
其中一人瞄了瞄舒帆,邪邪的笑了笑,殊不知就是这邪笑送了自己的姓命。
刘汉东单腿跪地,忽然“嘡嘡”两枪,两个家伙腹部中弹栽倒在地,刘汉东走过去,俩家伙都没死,瞪着眼睛喘着粗气,一副不甘心的样子,他俩确实是冯庸的人,身上都背着命案,所以毫无顾忌,杀人不眨眼,本来以为料理这一男一女很轻松,计划先打死男的,再把女孩轮了,两具尸体山沟里一丢,齐活,没想到打了一辈子鹰,最后被小家巧啄了眼。
他们可不知道,刘汉东不但不是小家巧,也不是一般的鹰,碰上这种比秃鹫还狠的角色,他俩死的不冤。
刘汉东转身对舒帆说:“闭上眼睛。”
舒帆很听话的转身闭眼堵耳朵。
刘汉东朝两个倒霉蛋的脑门上各补了一枪,顿时死的透透的,尸体掀进沟里,重新跨上雪橇。
“回去。”刘汉东淡淡的说。
舒帆瞪大眼睛:“回去干什么?”
“干正事。”刘汉东说。
二十分钟后,刘汉东回到了别墅,他让舒帆等在外面,自己拎着枪从后窗爬进了别墅,五分钟后才出来。
刘汉东手里拎着油桶和舒帆的行李,嘴里叼着烟,拿出打火机点燃香烟,顺手丢在地上,一条火线向别墅蔓延而去,他没事人一样给雪橇加油,用扳手拧紧刹车线。
轰的一声,别墅的大门和窗户被炸开,堆积的油料、烈酒和窗帘被单等易燃品燃起了熊熊大火,服务员们徒劳的用拖把和扫帚扑打着火焰,发现无济于事后迅速逃离火场。
刘汉东跨上摩托雪橇,说了一个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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