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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也不用故意激将我,就算是告诉你了又能如何?吾乃火灵宫左冥尊者,很快你就能体会到什么是挫骨扬灰,魂飞魄散的滋味,届时这方天地间,就连你一丝半缕残魂都不会留下了。”灰袍男子强自压下心中怒火,哂笑道。
“火灵宫是吧,我记下了。”铁坚根本没有理会对方的恫吓,点了点头说道。
灰袍男子闻言,像是受到了极大侮辱一般,一颗血红色的眼珠骨碌碌一转,两只宽大袖袍朝前一挥,里面立即响起阵阵嗡鸣。
一大片如同蝗虫一般的机关毒蜂,从其敞开的袖口中飞涌而出,朝着铁坚飞了过来,黑压压一片,几乎遮蔽了大半个天空。
铁坚朝着身后退开几步,双手在身前一阵掐动,猛然朝前张口一吐,一道粗壮火线立即滚滚涌出,在身前化成了一座十数丈高的赤焰火墙,朝着机关毒蜂推进了过去。
半空之中,“荜拨”之声不断响起。
成片的机关毒蜂在火焰中烧得焦黑,不断坠落而下,铺了一地。
火墙之上的赤焰也随之急剧消耗,快速收缩起来。
就在这时,火焰高墙的中心处,忽然有一道椭圆状的金色令牌疾飞而出,朝着铁坚飞射了过来。
铁坚毫无惧意,身手极快地提起手中长剑,朝着令牌竖劈而下。
天灵子母剑上一道银色剑光疾射而出,眼看就要斩落在令牌之上时,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那金色令牌之上忽然金光大作,其上铭刻着的一头蜷缩状的蜥蜴模样异兽,忽然四爪一张,身躯延展开来,化为了一头巴掌大小的金色火蜥,绕过剑光,朝着铁坚扑了过来。
铁坚见状,连忙一横剑锋朝前一扫,朝着那头金色火蜥横劈了过去。
令他惊讶的是,那头火蜥的动作竟然灵活到了极点,四爪踩在剑锋之上跳跃而起,钻过铁坚手腕下的空档,一下子扑在了铁坚胸前,张口咬住了他的脖颈。
金色火蜥噬破他皮肤的瞬间,铁坚就感到浑身一僵,四肢和躯干都变得无比麻木,再也无法动弹半分。
“既然种下了火种,又岂会任由其疯长,而不留下反制措施?放心吧,不会持续太长时间,嗜火灵蜥很快就能将之吸取干净,而你的法魂也将成为它的饵料。怎么样?本尊可是最大程度做到了物尽其用了,哈哈哈哈……”自称左冥尊者的灰袍男子见状,得意地笑道。
广凉王遥遥观望,眼见铁坚落于下风,连忙一挥手。
数千名步军立即整齐出列,或拈弓搭箭,或手持劲弩,朝着左冥尊者齐齐射出。
一波箭矢如暴雨一般泼洒而下,遮蔽了半片天幕。
左冥尊者听到如同群雁过境时的声响,却是看也未看,只是抬手随意一挥。
一声呼啸声起,一团黑光在其身前亮起,一头巨大的机关巨鸟飞掠而出,冲入了箭雨之中,其巨大的铁羽双翅一卷,便有狂暴飓风卷动而出,三两下就将那些箭矢卷成了粉碎。
广凉王看到这一幕,心中一凛,不由得有些迟疑起来。
铁坚的实力之强,在其杀死风清子以后,他的心里已经有数了,而眼前这名灰袍男子一出手就能将铁坚制住,自己要是真的将其激怒,只怕并非明智之举。
于是在第一波箭矢被挡下之后,他便不再指挥军队救援铁坚,而是约束大军,观望起来。
左冥尊者似乎也不屑于与这些下界蝼蚁计较,见其不再干扰自己,便也未主动攻击,只让那头机关飞鸟,落回了自己身后。
却说铁坚被嗜火灵蜥咬中之后,身躯无法动弹,体内异火却是异常抖动起来,似乎是受到了什么东西吸引一样,竟大有主动朝其靠拢的趋势。
铁坚心中一惊,连忙运转心神安抚异火。
他不安抚倒还好,这一安抚,丹田中的金色火焰立即反弹起来,开始沿着体内任督两脉直冲而上,流向嗜火灵蜥噬咬的地方。
但紧随其后,铁坚就觉得自己掌心一热,原本宿居于识海中那异火所化的神碑虚影,竟是有感于他体内的异常变化,主动现化在了他的丹田之内。
这神碑虚影,刚一出现于其丹田之内,立即就像是回到正宫的君王,只是随意一召唤,那团已经冲往嗜火灵蜥口下的异火,竟是又快速退了回来,重新盘踞在了丹田之中。
欣喜之下,铁坚开始催动丹田中的法力,结合着一缕异火在体内经脉中游走一个周天后,身体知觉开始恢复,之前那种无法动弹的麻木感觉终于减退下去。
而此时的左冥尊者仍自觉胜券在握,只待嗜火蜥吸取异火并吞噬铁坚的法魂。可等了好一会儿后,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他刚想有所动作时,就见铁坚轻轻扭动了一下脖子,竟一把抓住了那只嗜火蜥,将其从身上扯了下来。
那小东西在他手上挣扎了一阵,见无法挣脱,身子就忽然一卷,蜷缩在了一起,一阵金光闪动下,竟是重新化作了一面椭圆形的金色令牌。
铁坚将令牌拿在手里打量了片刻,手腕一转,将之收入了袖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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