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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小二瞬间全身发紫,全身僵硬着到底,他到死都都还在想着应该给他的娘买些什么。
看着仍睁着眼睛死不瞑目的店小二嘲讽冷笑,蹲下身冰冷的手拍着他僵硬的脸道:“别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霉。”谁让她与师傅得住在京城一些日子,为了不引起怀疑只得选这种偏僻的地方了,杀他们母子不过是为了行动方便罢了。
“惜之,将楼下的处理干净。”楼上传来百里魔永远一成不变的嗓音。
“是,师傅。”梦惜之清脆的回答一声,自怀中拿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塞将里边装有的白色粉末倒在尸体上,只见尸体沾道白色粉末便冒起一阵白烟“嗤嗤”的声音响起,店小二的尸体正在一点点融化、消失,最终只剩下一件衣服躺在地上。
梦惜之用脚将衣服踹进柜台底下,掏出锦帕擦拭着自己的鞋面,再将锦帕一起丢开,转身往楼上步去。
“吱呀、吱呀……”年代久远的木楼踩动便发出木压声,梦惜之来到二楼第一件客房,伸手将门扉推开一股子霉味传来,她忍不住蹙眉捣住嘴。
房内,百里魔端坐在窗前的木椅上,他的脚边是一件老者穿的衣衫。
梦惜之回身将房门关上,上前道:“师傅,我们何时行动。”
百里魔闻言微微睁开双眸,沉思半晌道:“就今夜吧!”早些结束,也好早日离开。
“那徒儿前去准备了。”梦惜之沉吟半晌道。
“嗯。”百里魔沉吟着应道,随即便阖上双目不再言语。
梦惜之见他不再说话便知这是师傅入定的时间,想着便轻声步出房间,反手将房门阖上。
此时已是黄昏,颐王府。
不算华贵却以不乏清雅的寝室里,铜炉内檀香袅袅,炭炉里隐隐火光给冰冷的寝室添上不少温暖,屋内温软的大床上银一身中衣合衣而卧,床旁边坐着逍遥子。
玄冰凌一身白色锦衣,墨发随意挽起,只见她手里捧着一个白色方盒。
赤、青、白、褐三人睁大眼睛在一旁瞧着,他们身后是一身红袍的火欮烟,只见他修长优雅的手指捧着茶盏,茶盖拂去茶末,轻轻啄了口。
这些日子这几人都会到银房间聚集,逍遥子最近迷上了玄冰凌的蛊术吵闹着要拜师,赤、白、青、褐几人则是非常好奇的前来观看,而火欮烟则是守着玄冰凌不让她亲自给银治疗,原因嘛!自然是男女授受不亲了,肯让她踏进这间寝室已经很是不易了。
玄冰凌将手里的盒子递给逍遥子,只见逍遥子神情紧张的接过锦盒,颤抖着打开锦盒盖子,手伸进盒子里边,小心翼翼的捻起一只软软的白色虫子放,一手正准备掀开银的衣衫只听一道包含酸意的嗓音传来。
“小玄子过来。”火欮烟邪肆的眸子写着强烈的独占欲,一双惑人的桃花眼微眯,漫天妒意汹涌而来。
若不是那臭小子除了小玄子已无人可救他,他说什么也不会让她天天道这报道,她是他一个人的,怎么能天天为了另一个男子团团转呢!
玄冰凌忍不住暗自翻了个白眼转身步到火欮烟身边,不看逍遥子治疗,反正她已将咒语教给了他,没有她他也可以完成,若不是怕逍遥子太过粗心闹出人命,她也不会天天来这盯着。
逍遥子见玄冰凌已走过去,便开始伸手解开银的上衣,一片细腻的肤色跃入眼底,逍遥子将手里的白色虫子放到银肚子上,嘴里念着玄冰凌教他的咒语,只见虫子在咒语的催动下竟有意识的开始绕起圈圈,就好似一个五行八卦图。
躺在床上的银脸色顿时又青变白,肚子竟开始蠕动,不一会只见他紧紧蹙起轩眉,好像有什么涌上喉咙,逍遥子见状赶忙拿过一个白色痰盂接到他下颚前。
“哇……”一声,一堆虫子蠕动着被吐了出来,之后他青色的脸缓缓淡了些。
“这还得多久他才能全好啊!”逍遥子看着痰盂里的虫子恶心别过头问道,每次治疗都会把银这小子“麻醉?”这是小玄子的说辞,怕他看到会连饭都吃不下去,他看也是这东西看了还真是无法消化。
“十日吧!”玄冰凌淡淡转身,遥望了眼穿上银的脸色沉思半晌道。
“我看这里有逍遥子就行了,你就不用来了。”火欮烟起身,醇厚的嗓音低柔如魅。
“那不行,没有师傅在老夫会紧张。”逍遥子煞有其事的拍着胸脯。
“嗯……”一声类似威胁的嗓音自喉咙中发出,邪魅的眸微微上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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