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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满血伤痕也不会消失,除非炽神回档——即死亡。
用壁炉里的草木灰简单止血,炽神没穿回衣服,衣服被水浸透,还是充满盐份海水,穿上它绝不好受。
其他人在这段时间里已经观察完木屋。这里空间比想象中更大,因为要容纳一张摆满丰盛食物的长桌,以及异常宽敞的豪华木床。
比起幽暗冰冷的外面,这里能让他们暂时卸去警惕,安心休息。
前提是不去想这栋木屋的离奇来历。
“炽神,莉娜,拜托你们看着牧苏别让他乱说话。”透明桥安排说。
“为什么要让一个肌肉棒子贴着我?”牧苏一脸嫌弃。
炽神低下头看了眼自己的身材,默默走开,显露站在身后的卡莲。
偷瞥一眼没注意这边,正在打量木屋的莉娜,牧苏默认下了这个安排。
透明桥和君莫笑去拉起木屋窗帘,四处游荡的闻香来到餐桌边。
“这些东西可以吃吗?”
闻香看着用西兰花点缀周围的整只烧鸡,淋着粘稠酱汁的牛排,升腾热气的羔羊肉炖豌豆,摞起的松软白面包和分开装盛的土豆泥与鸡汤。
她感觉有些饿了。
“应该吧。”检查一圈回来的透明桥说。
闻香向烧鸡伸出手掌。
“虽然是想象出来的但为啥不能吃?”牧苏的声音从大床上传来:“最多醒来之后发现吃的是蛆虫内脏啥的。”
“恶”
闻香嫌恶缩手,触碰到热气的手掌在衣服上反复蹭了蹭。
“壁炉总不会有事。”她说着溜到炽神身边,和他一起坐在壁炉边的毛毯上取暖烘干。
“壁炉说不定是燃烧的尸体什么的。”牧苏阴恻恻地声音飘来。
闻香一副不理会的模样,却悄悄往后挪了挪。
虽然她知道已经想象出来的东西无法被改变。
“严格来说它的确是尸体,树的尸体。”透明桥将炽神的衣服铺在篝火边,又喊落水的牧苏等人来烤火。
因为湿漉漉的衣服,他们还带着低体温症威胁状态。
牧苏无所畏惧,跳下床溜到长桌边,扯下一只鸡腿大口咀嚼。
“为什么你还敢吃?”闻香试图恶心牧苏:“你说不定正在吃一条腐烂的生腿。”
“这是游戏,理论上一切感官都是脑部神经受到游戏面罩的刺激而产生的对应感觉。”牧苏侃侃而谈道。“所以你在游戏里吃屎并不代表你真的吃了屎。”
“顺带一提,炽神止血的灰是骨灰。”
“为什么我们的想象会变成真实?”君莫笑离壁炉最远,他不喜欢火焰烘烤脸庞的感觉。
“天亮前我们得不到答案。”透明桥回答,奇怪看向牧苏:“说起这点,我很好奇你怎么做到的,让说的都变成真实。”
“除非你提前知道这点,或者说的时候真的那么认为。”
比如牧苏说有一栋房子,他的意志真的在那里想象出一间木屋。
唯一知道什么的莉娜心疼握住牧苏的手。
“兴许是称号,上古邪神的二大爷怎么说也该有点特权。”樱华坐在餐桌边胡吃海塞。
“诶。”牧苏丢掉鸡腿,连连摆手。“还不是呢。”
“听这话你这是憋着篡位呢?”樱华斜眼。
“没有没有,我对二大爷一向很尊敬。”牧苏继续谦虚地连连摆手。
樱华建议道:“你俩可以各论个的,你管上古邪神叫哥,上古邪神认你做二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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