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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铁知府就算护短,可也得讲理吧?人家朱振可不是就管着你儿子自己,一军主官,总是要一碗水端平的,不然如何服众?再者说,朱振今年未到二十岁,便已经一方诸侯,而你不过是元廷的知府而已,人
家凭什么非得给你面子?
不过尽管心中不屑,面上却无人敢表露出来,反而要顺着铁仲名的话头,骂上朱振两句以表忠心。
“这朱振着实过分!”
“哼,那厮一贯嚣张,当初在军山之时,便不知道好歹,与张家公子作对,何况现在?”
“没错,现如今大元不少商贾,也有不少,对朱振敢怒不敢言。”
听到这话,铁仲名倒是微微一愣:“这是为何?”
按理说,朱振这厮的盐、酒、纸张生意,利润也不低,这样一个生意伙伴,大元的商人,为何还会敢怒不敢言呢?那官员便说道:“大人有所不知,那朱振的生意很多很杂,之前的小商品市场,利润确实不错,可是那朱振在大规模生产酒、盐、纸张,使用的都是新技术,如今不仅仅在
大元境内非常风靡,现在据说南洋、高丽、日本等国也开始大规模引进。商人逐利,他的成本很低,卖到大元的价格又很高,您说大元的商人如何心甘?”
铁仲名关刀眉一挑:“还有这事儿?”
几个署官互视一眼,齐声附和。
虽然是济南知府,但是铁家在北方的势力也不小,与各行省的官员、商旅也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白酒的利润非常丰厚,早已令所有人都垂涎欲滴。
而此利现在被朱振垄断,早已有诸多势力不满。只是碍于技术屏障,朱振又是江南的一方诸侯,无人敢轻易掠其锋芒。
若是铁仲名能够站出来……
“的确如此,朱振那二锅头也是用粮食做成的,但是其工艺与我们北方大为不同,为此他只是收购北方的粮食,然后用海船运回南国,如今在山东就囤积了很多粮食。”
二锅头一本万利,谁看见不眼红?
还有晒盐的生意,更是让人做梦都流口水的好东西。
他略作沉吟,手指在桌案上的信纸上下意识的敲击,发出“咚咚”的轻响。
良久,心里打定主意,他吩咐道:“去请范玉河和窝寇合过来,本官有要事相商。尔等都退下吧,各司其职,勿要懈怠公务。”
“诺。”
一众署官纷纷退下,堂中只余下铁仲名的几个心腹。
铁仲名招招手,将一个心腹叫道面前,上身前倾,对其耳语几句。
那心腹先是一惊,见到铁仲名郑重其事,方知不是自己听错,更不是知府开玩笑,便点头应了一声,快步离开。
铁仲名双眼微眯,抿了抿嘴角,面无表情,命令侍女泡了一壶上等的绿茶。
轻轻呷了两口,忽然想起这茶叶全都是出自朱振在盱眙和淮安的茶园,虽然都是属下孝敬的,不用自己花钱购买,可是如此一来其不等于变相给朱振送钱?
刚想吩咐下去以后再有人送礼不收茶叶,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山东夏季酷暑难耐,冬季寒冷干燥,若是没有这等润心润肺的茶水,岂不是更加难熬?
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左右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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