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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光同许久未语,只是丢出了一声冷笑来。
谢鹿鸣眯眼来看他:“你觉得我说错了?”
“是。”刘光同回答的斩钉截铁,他微扬了唇角,“我所知道的谢鹿鸣,是个洒脱不羁、崇尚魏晋的风流人物,你说崔瑛跟你是一路人?”他说着又自顾自的摇头,“那你大概是不知道,这小丫头心思可恨的很。”
谢鹿鸣啧了一声:“刘公知道什么,不妨都说与我听。”
谁知刘光同却并不回他了。
沉默了许久后,反倒先问他:“你为什么觉得崔瑛和你是一路人呢?”
谢鹿鸣似乎是极为认真的思考了下,才沉声道:“初次见她时,她正义愤填膺的要去追那个抢了她荷包的人,后来我就多管了趟闲事,替她追了回来。再然后呢?”说到此处,他不自觉的笑了一声,“你见过哪个姑娘会自报闺名,还要请陌生人上茶楼吃茶的?”
刘光同在心里咻了一声。
心说也就是你,觉得她难能可贵。
这样的事情,若放在旁人身上,只会觉得崔瑛没有教养罢了。
但是谢鹿鸣这会儿一心认准了崔瑛。
这话还怎么说?
他可不想再跟谢鹿鸣打一架。
谢鹿鸣说完了,微一扬眉看刘光同:“我说完了,该刘公给我解惑了吧?”
刘光同啧了一声:“你知不知道这次清和县主出事,崔瑛是知情的。”
谢鹿鸣先是啊了一声,旋即撇了撇嘴:“大概猜得到吧,”说着他稍顿了顿,“那天在衙门里,刘公未到之前,她见了跪在地上的人,分明是认识那人的。才刚我去崔府,也问过她,她没有否认,只推说这是家事,无可奉告。”
“那就是了,”刘光同眼中暗了暗,“本来四房那位老恭人,是叫她诱县主出府,再找机会对县主下手,不过据说她没答应。”
说到这里,谢鹿鸣才锁了眉头:“她既然没答应,刘公又为什么说她可恨呢?”
刘光同一味的摇头:“当日县主托我去扬州寻康家人,一心全是为她筹谋的,生怕崔溥真的跟陆家定下什么来,将来对她不好。”
他没回答,只是解释了一句。
可是谢鹿鸣却听明白了。
他哦了一声,声儿有些闷闷的:“崔瑛知道她祖母想害县主,可是却没有告诉县主,是吗?”
刘光同点了点头:“甚至于,后来县主登门时,说要领她出府去玩,她竟不知是顺水推舟,还是真不防备,一口应下,却仍旧绝口不提此事。”
谢鹿鸣登时就变了脸色:“清和县主利用她?”
刘光同忍不住想要扶额。
谢鹿鸣这会儿真是一心扑在崔瑛身上了。
他话里话外的,是这个意思吗?
于是他白了一眼过去:“你可真会抓重点。”
谢鹿鸣咂舌摇头:“如果我是崔瑛,也不会开这个口。”
这却是出乎刘光同意料之外的回答,他唷了一声:“你为了袒护她,把自己说成不义之徒?”
谢鹿鸣说了一句不是,长出了一口气,才又道:“开了口,就是不孝,难道让她把自己的亲祖母至于尴尬之境吗?况且崔瑛本来就是心大的人,这事儿既然揭过去了,她肯定就不会放在心上。后来县主邀她出府去,她绝不会想得到,四房老太太还是会对县主出手。”他又连着啧了两声,“刘公也不要说我袒护她,单从这件事情上来看,显然是这位清和县主的心思更歹毒一些。”
刘光同嚯了一声:“你算计我,我算计你,本来就是这世道里最寻常不过的。你的这些话,将来可别说给崔旻听,”他双手环在胸前,上下打量谢鹿鸣,“他估计是打不过你,但决计是要同你打一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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