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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婶也看着几分端倪也不难为这两人,上前帮着罗氏把夏健扶回了屋,夏锦见这伤口的纱布都渗出不少血来只怕是伤口裂了,只叫香儿回去一趟让夏天过来给他换药,这一屋子的女人,让谁动手也不合适,唯一合适的还躺在床上起不来。
把这人交给了夏天,夏锦他们在留在那里也不合适,让罗氏去烧一大锅热水来,她便和香儿带着两个小子在院里玩,老婶便去了夏大伯娘屋里等着,顺便也告诉她咋回事,免得她着急。
老婶笑眯眯的向大伯娘道喜,弄得她一头雾水,“大妹子,你可给我说清楚,我这喜从哪来啊?”
“呵呵、这可是大喜啊,我的老姐姐,你刚不是说想让夏健早点成亲吗?我看你就快心想事成了,到时连孙子也一块有了。”老婶说得欢喜,夏大伯娘也被她调足了味口。
“大妹子,你快和我说说这到底是哪家的闺女,能看上我家健儿。”夏大伯娘还是不敢相信,自己儿子之前啥样没人比自己清楚,这还能有人看得上他?
“呃,”老婶被她这们一问却到是难住了,要说这罗氏哪还是闺女,娃都那么大了,都怪自己口快,干嘛一上来就道喜也不问问人家啥想法,要说这夏健就是再坏他也是个没娶个媳妇的,这真要让她娶了罗氏还真不般配,不说这罗氏嫁过人,就这年龄罗氏比夏健还大三岁呢。
“她大伯娘,这事你就当我没说过吧。”老婶想想还是不说出来的好,这罗氏让夏锦安排过来照顾这母子两人,自己要是今个把这事说破了,要是真成了也是好事一桩,要是不成这不是让罗氏尴尬吗?
“大妹子,可不兴你这样的,你不是调我味口吗?你到是和我说说是谁,这成了我请你喝媒人酒,感请你一辈子,要是不成我今儿个就当没听过就是了。”夏大伯娘见老婶这样心里也有点数只怕这姑娘也有点缺点,才让老婶吞吞吐吐不肯说出来。
只是自家这条件,只要有姑娘愿意进门就算是有些个缺点也是要得的,总比娶不着媳妇强不是。
“那我可就说了,这事你听着要是不同意就算了,这只是我这么想的人家女方可没提过这事。”老婶见夏大伯娘这样也不想她为这事着急上火的索性就与她直说了。
“其实这人你也认识,就是这两天来照顾你们母子的罗氏,刚刚在外面我瞧着他扶着夏健在院里走动了,二人看着也挺合拍的,还有罗氏那儿子夏健似也十分喜欢的,那小子就叫夏健爹爹的,看样子你家夏健也挺喜欢他的,人家叫得欢他也应得欢,只是这罗氏是嫁过人的,还带着个小子,听说比夏健还大三岁。本来看着也不错,仔细想来还是不太合适,才不想和你说的。”老婶一五一十的向她道来,夏大伯娘也听的仔细。
“这有什么的,有儿子说明会生养,大三岁就大三岁,这女大三还抱金砖唻。他婶这事我可就拜托你了,你帮着说合说合,这事成了我一定好好谢谢你!”这夏大伯娘一听是罗氏不但不反对,还上赶着让老婶做媒到的确让人不解,不过回过头来想想,以夏健现在的条件,想说一门亲事,要么人家姑娘有缺点,要么就只能是寡妇,这一算下来罗氏的确算是不错的。
“这事说难不难说容易也不容易要看锦儿是个什么意思,这罗氏母子俩可都是卖身给了锦儿,这要是锦儿同意了饶是罗氏也不能反对,要是锦儿不同意就算罗氏答应了也没用。”老婶也把实际情况说与夏大伯娘听,让她也认清里面的厉害关系,这要让夏健娶了罗氏也要认清了她是奴藉才行。
夏大伯娘心思千转万变,最终咬牙道,“她婶这事就拜托你和锦儿说说,就是奴籍也没关系,只要他俩好好干总有一天能赎回来的。”
老婶见夏大伯娘是真的下了决心,便也就签应帮她了,“那行,这事回头我找锦儿说去,你就放心吧。”心中叹了口气,这家人也是多灾多难的,是该有个人过来帮着当家立事了,夏健这小子可不能让他走偏了,这会子他自个想走正道,她这做婶娘的怎么着也要拉拨他一把。
夏健这一翻折腾伤口到是更严重了,夏天给他重新包扎了一下,还是决定要去镇上找个大夫过来看一下,那狰狞的口子看得让人毛骨悚然。
夏天见夏锦还等在院里,便对她交待一声,“锦儿,夏健这伤口全部裂开了,我刚给上了药只是这口子怎么也合不到一块去,我还是去镇上给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吧,他这个样子我也不放心。”
“那成,你从大路走,这会子红袖也该回来了,在路上遇着让她送你去,这样也快着点。”早上马车让红袖骑着去了铺子里,这会子夏天要出去也是多有不便,又怕他着急想抄小路进城与红袖错过了,便特意叮嘱了两句。
要说这赶的也巧,夏天才出了村子便见红袖驾着车缓缓驶来,听到夏天说要城里请大夫,红袖二话不说便让夏天先回去等着,自己调转马头便向着城里奔去。
这红袖驾车的技术还真是不错,这来回没出两刻钟并把老大夫从回春堂架了过来,老人家下了车还在絮絮叨叨个不停,见着夏锦上前第一句话就是,“你这丫头好不知礼,我还在给人看诊呢,就被她硬拉了来,一路颠簸的我一把老骨头都快散了,这到底是个什么事这么急。”
“老先生恕罪,我家堂哥前两天受的刀伤又裂了开来,请您过来给瞧瞧!”夏锦微微一福,算是给老人家赔了不是。
这老人家也不真是要指责个谁,只是抱怨一句而已,见着夏锦给的台阶自然也就下了。
“这怎么好生生的就给弄裂了,快带老夫去瞧瞧,这可是个不得了的事,万一影响了伤口愈合可怎好,要是伤口发溃了可就了不得。”老人家也是个心急的,抓着夏天就让他带路。
老大夫把夏天包扎好的伤口缓缓揭开,“这是怎么搞的,怎么裂成这个样子,瞧这口子比当时受伤时还严重,没个个把月怕是难以长得起来。”
老大夫这说话的声音可不轻,夏锦就在屋外自是听得清清楚楚,这伤口就算再严重也不可能要个把月啊,这该是伤得多重啊。
待老大夫重新给包扎了,又刷刷开了几张方子,一一告诉夏天怎么服用,这才出来,夏锦向着老大夫一施礼,“老先生,我堂哥他伤的很重吗?真的要个把月这伤口才能愈合?”
“那可不是吗?这么宽的伤口没个个把月是长不起来的,你们可得仔细着,要是再弄裂了就别来找老夫了,老夫可没那个本事替他看了。”老大夫给夏锦比了一个夏健的伤口约摸着有一指长,一个指节宽。
夏锦想了想忍不住问,“这么大的伤口,您没给它缝起来就等着他自己长好吗?”
“缝,怎么缝?”老大夫一时没理解过来。
“就是……就是……”夏锦连比带画的说出现代伤口缝合术,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缝的,就按着自己平时缝衣服的套路说给老大夫听了。
“这伤口还可以缝?我怎么没想到呢,这比让它们自己愈合可快多了。”老大夫说完又匆匆忙忙跑进夏健屋里。
夏锦一愣自己这又嘴快了,在中国古代不是应该在东汉末年就有伤口缝合术了吗?要是没有华佗如何敢向曹操提出做开颅手术。但这也不过是自己的猜想罢了,必定自己没有特地去查过这伤口缝合术源于那个年代,但是她真想不到,这回春堂里数一数二的大夫竟然不知道。
这没多大功夫又跑了出了,“小丫头,你进来给我帮忙!”
夏锦一愣,这老人家不会是想拿夏健做实验吧,难道是让自己给他打下手不成。
“老先生,这男女有别,锦儿不便进去。”夏锦想了半天只能以这个为借口,不管怎么说这夏健也是自己堂哥,怎么着也不能让他成了实验品,这要是好了到没什么,要是没缝好伤口感染了要怎么办。
“别罗嗦,赶紧给老夫进来。”末了还在夏锦身边小声的说了一句,“你要是不帮忙我就按着我的意思来,到时人治坏了可别怪我。”说完头也不回进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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