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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清云没有丝毫的挣扎,贴着师兄的胸膛,摇摆不定的心,终于安定下来,他情不自禁地往他怀里贴去,吸着他身上的气味。
所谓一生回,二回熟,三回四回好相处。
“师兄,适才是我失言了。”宿清云觉得有必要把话说清楚。
“失言什么?”君烜墨的手指插进他的发丝里,半眯着眼睛问。
“你我虽以师兄弟相称,但我对你的感觉……却比亲兄弟还要亲近。”宿清云不由自主地揪住他的衣袍,道出此话后,整个人都发烫了。
“是么?”君烜墨心情大好。“那较你大哥如何?”
宿清云一怔,忍不住抬起头,对上师兄深邃的紫眼。
“大哥是大哥,师兄是师兄,怎能比较?”他道。
“你不是说比亲兄弟还亲么?那自然要与你大哥一较高低。”君烜墨道。为了寻找这个大哥,师弟寻仙问道,不畏艰险呢。
宿清云低下头,腼腆地道:“大哥可不会戏弄我,更不会……如你这般抱着我睡。”
“不喜欢?”君烜墨问。
“尚……尚可……”宿清云道。习惯是个可怕的东西,竟在不知不觉中,习惯了男人的存在,即使他得寸进尺,试探雷池,自己竟丝毫没有拒绝的意思。正是如此,他才恼了。既恼对方,也恼自己。
他非稚儿,有些事,若想得太透彻,便触动灵魂深处的禁忌了。
“我对师弟却喜欢得紧。”君烜墨坦言地道,“本尊活了万万年,从未遇到过如师弟这般趁心的人,因喜欢,便爱不释手,还望师弟能懂师兄的心。”
宿清云舒展眉头,眼里跳跃着喜悦。“不知师兄对我是哪种喜爱?”
君烜墨理所当然地道:“喜爱还分哪种?自是师兄对师弟的爱护。”
宿清云从他怀里挣了出来,撑起身体,借着桌上照明石的光,仔细审视他那张俊美无俦的脸。
“师弟为何如此看我?”君烜墨笑问。
宿清云不禁敲了下自己的额头。看来一切是他会错意了,师兄的眼里哪有半点情愫,正如他所言,唯有师兄对师弟的爱护。
“不,没什么。”宿清云安下心来,自然地靠进他怀里,主动揽住他的腰。“君心似我心,定不负这份兄弟情。”
君烜墨拍拍他背,脸埋进他的发丝间,深深地吸了口气,唇贴在他的耳边,轻语:“睡吧。”
“嗯。”
这一夜睡得极香甜,早晨醒来,宿清云还有片刻的恍惚,待他完全清醒后,方感到君烜墨的睡相实在差。昨夜两人明明相拥着睡,早上醒来,他却半边身体压着他,衣襟大开,胸膛相贴,更过份的是,他的手臂竟探进他的衣袍内,大掌按在他的臀部。
“师兄!”他哑声喊道。
“嗯?”君烜墨埋在他颈间的脑袋蹭了蹭。
“你的手!”宿清云提醒。
君烜墨不由自主地捏了一把,弹性十足,手感极妙。
宿清云倒吸一口气,忍不住转头,一口咬住他的耳垂。
“嘶……”君烜墨醒了,睁开眼睛,自然地抽出手,把他的衣襟拉拢一些。“轻点,师弟。”
宿清云吐出他的耳垂,把他从身上推开,面红耳赤地整理衣袍。“还请师兄莫再越逾。”
君烜墨抚开额前的发丝,放松地靠在枕上,似笑非笑地望他。“昨日我便说了,我对师弟爱不释手。”
宿清云抓起枕头,扔到他的头上。“我是人,非物!”
君烜墨大笑出声,宿清云踹了他一脚,下床了。
祈星港的第二日,在宿清云的沉默中度过,不管君烜墨如何逗弄,他都打算晾他一日。
由于港口重兵把守,无法出航,为等时机,宿清云打算足不出户,静心修炼。把师兄留在房间里,独自一人进锦绣天阙图里去了。
被落在外面的君烜墨摸摸下巴,自省了下,似乎把师弟欺负得太狠了。
到了傍晚,宿清云还未出来,他便开始不悦了,仿佛丢失了心爱之物般,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周身散发着可怕的境界威压,令茶楼里的其他人瑟瑟发抖,而店小二更是愁眉苦脸。前厅无一顾客上门不说,由于阿玲的无能,还需他送三餐给新主人。今日不知为何,新主子神情冰冷,眼神锐利,气势磅礴,吓得他直哆嗦,而另一位新主子,却不见踪影。
宿清云修炼得太投入,待他从入定中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早晨了,想到外面的师兄,他来不及与唐玉泽和秦重打声招呼,便匆忙地出了锦绣天阙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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