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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的整齐声响,重盾手后面的长矛手,猛的就将手中长矛放下,这盾墙的各个盾牌空隙间,就平放下了一排森寒的长矛,对着前方的流贼,闪耀着金属的寒光。
“刺!”罗显爵咆哮。
四十杆长矛凌厉刺去,就是一片血雨,还有声嘶力竭的惨叫。
流贼拥挤成一团,如何抵抗突刺来的矛刃?一刺一个准!
每每长矛刺中,被刺流贼身上就是一个大窟窿,他们痛不欲生,无力的缩在地上哀嚎。
“刺!”
矛刃拨出,带着洒落的血雨,各矛尖上也是血淋淋的。
长矛手用力拨出,这刺中人体后,肌肉紧缩,甚至会卡在什么骨头上,拨出还是要点力气的。
闻言他们又是用力刺出,再次惨叫声一片。
“刺!”
盾牌间隙中,四十杆长矛又是带着呼啸刺来,被刺中的流贼撕心裂肺的嚎叫,被长矛刺中的痛苦难以忍受。
孙哨总吼叫着,神情狰狞,他持着大砍刀,连连后退,刚才一杆长矛就从他的右脸颊边插过,带走了一大块皮肉,此时他脸上火辣辣的痛楚,粘腥的液体正不断顺着伤口流下来。
在他身边,两个穿着棉甲的精贼正满地翻滚,一个被刺中小腹,内中肠子什么都流出来。
一个被刺破内脏,那种痛苦惊人的难受,没人给他痛快的话,他最后只是活活痛死的下场。
此时他叫都叫不出来,身子挺着,双手在地上拼命抠,鲜血淋漓的,连指甲翻过来都不知道。
而在孙哨总的身旁身前,己经满是堆积的尸体,伤者的嚎叫声凄厉难言,滚滚流出的鲜血,就将这一片的草地染红。
与孙哨总一样,余者众贼,也是哆嗦着嘴不断后退,个个面色灰白。
罗显爵长刀一指,大喝道:“盾阵——前进!”
“吼——吼——吼——”
重盾手提起盾牌,他们有节奏的吼着,持着盾牌连成一线,整齐往前逼去,后面长矛手仍将长矛放在间隔间,矛头探出盾外,就如盾墙长了一排森寒的獠牙。
他们如墙而进,伴着吼声有节奏逼去,孙哨总等流贼就是面如死灰的后退。
甚至有些流贼,连滚带爬的。
“落盾!”前进三步,罗显爵大喝。
立时面前重盾轰然放下。
“刺!”
锐利的长矛刺来,又是一片惊天的惨叫,众贼拥挤着,犹豫着,不时有人被刺中倒下,一个流贼大棒手一声吼叫,他急冲上前,前方包着铸铁的沉重棒头就击打在一块重盾上。
轰的一声巨响,果然大棒这种武器非同小可,可防刀砍斧劈的沉重盾牌都被砸得一阵摇晃。
这贼再狠击几下,这重盾更加摇动,似乎盾牌间还有些裂缝的样子。
不过也就到此了,猛然一杆长矛刺来,就刺在他左侧的腰眼上。
这贼眼睛一下睁大,瞬间就没有了抵抗的能力。
要说利器刺进人体那个部位最疼?就是肾脏部位,俗称人的腰眼。这里神经丰富,被袭者可以瞬间瘫软甚至没有力气呼救,别的地方还可能下意识挣扎,这里瞬间剧痛,却能让人完全放弃抵抗。
这贼腰眼被刺,弓着腰,手中大棒甚至都掉落草地,然后又一杆长矛刺来,一下从他右眼刺入,顺势一抽,汇合血液与脑浆的液体,就从他的右眼处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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