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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完四周的景象后,继续往前走去,上面虽然有一道裂缝,但这里的光线还是挺暗的,视线距离并不远。
穿过这些草丛植被后我们惊住了,眼前是一片玫瑰花海,但却是黑色的玫瑰,凝重而肃穆。
在玫瑰花海中间有一尊精致的女人石像,长发齐腰,湾眉亮眼,嘴角带着一丝微笑,栩栩如生。
从这女人的服饰来看应该是一位佤族女子,若是一位真人,定然绝美无比。
我们走进黑色玫瑰花海,停在这女人石像前看了一会,四周也没有什么奇特的地方,便继续往前走去。
快要走出这片玫瑰花海时,我们看到一座石碑立于一旁,上面只写了四个字“禁地危险”。
“禁地?”
“这里不是佤族先祖的墓穴之地吗?”,林子疑问道。
“谁说这里是佤族先祖的墓穴了,哪有那么多墓穴,我们又不是盗墓的”,杨国富撇了林子一眼。
“那刚才的石像?”
“那只是佤族某位先祖将自己所爱的女人埋葬在了这里,雕刻一座石像作为纪念”。
“副局你怎么知道那么清楚?”
林子话将我们所有人目光都吸引到杨国富身上。
杨国富走在前面没有回答,等了片刻后,鲁修鸣才开口道:“那石像下面的台子上刻了一行小字,“爱妻芽儿之墓”,非常小,但这不是你们看不到的理由。”
鲁修鸣的话是在说我们观察不仔细,我们几人眼神交流了一下,将鲁修鸣的话用眼神再给对方传达了一次。
走过石碑数十米后,眼前出现上百根林立的木头桩,木桩高1米多,大腿粗细。每根木桩顶端都被挖空,上面陈放着一个人头。这些人头都已成了骷髅,有旧有新,人头骷髅之上还盖着一块和木桩粗细差不多的石板,这副场景诡异而恐怖。
“人头桩”
“人头桩”
杨国富和鲁修鸣对视一眼,两人脱口而出。
鲁修鸣说完继续道:“这是佤族以前一种愚昧无知的血祭旧俗,四十年前才摒弃。
人头是佤族祭祀中最高的祭祀品,佤族人以前每次祭祀前都会卜卦选出一位猎头者。
猎头者带领本寨的人去猎取仇寨的人头,将砍下的人头带回来举行祭祀典礼,常用来祭祀谷稻种植的时候。在播种时将沾染人头血的火灰一起撒到地里,认为来年可以丰收。”
听完鲁修鸣的话,有种恶心想吐的感觉,我看了看其它人,佟娅和余玲的手不觉摸了摸脖子,其余几人微微皱眉,林子更是捂住了嘴像是要吐出来。
我们昨天和今天早饭都是在大柱家吃的,这是村寨里的人自己种植收获的粮食,不由得有些联想。
“这都是四十年前的事了”,鲁修鸣又开口补充了一句。
我摇了摇头,不再多想,“这里这么多人头桩,是祭祀里面某种危险存在吗?”。
“或许吧,但佤族用人头祭祀完后,会放到寨子外的鬼林,也就是有木头桩的地方,一般像这样是已经祭祀完存放人头的地方”
鲁修鸣不敢肯定,这种事毕竟不是亲眼所见,或许这样也可以祭祀。
我们的目光都望向人头桩的后面,光线昏暗,似乎还缭绕着幽雾,难以看清。
“走吧”
杨国富说了一句,继续往前走去。
走进人头桩中,总有一股阴冷萦绕身周,让我想起了巫真古墓里那对红衣小孩,不禁汗毛到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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